你是不是?”
“沒錯!你也愛過,你也愛得瘋狂,你應該知道那種痛苦的滋味。我也愛他,可惜他心中只有你,從來沒有把我放在眼裡。我不甘,我的內心揪心的痛苦,所以我要讓你們也嚐嚐。這段日子以來,你們嚐到了吧。看著你們在愛中痛苦的掙扎,我心中真是痛快,痛快!哈哈哈……”若明開始放聲狂笑,轉瞬之間,笑聲變得低沉,若明跌坐在椅子上,一種痛到深處的壓抑聲音自若明處傳出:“卻也空虛難受到了極點!!”
平復了一下情緒,若明抬起頭:“既然事情由我一手挑起,也該由我一手結束,待到你死了,這一切也就結束了。”說完,高聲向外喊道:“楊影名!”
門立刻被推開來,楊影名手持硬弓向裡面走來。死亡如此清晰真實的靠近了憫,所有的矜持和冷漠立刻化為烏有,憫高聲叫著:“不,不要!!你們不能!”從桌旁逃開,向外跑去。可惜死神的腳步是那樣的快速,虛弱的憫立刻被抓住,冰冷的弓鉉架上了脖子,強硬的手臂開始扭動,那纖細的弓鉉就這麼卡進來脖子,細白柔嫩的脖子流出了死神杯中的美酒。壓抑的感情開始爆發,奔湧,和勳相遇相識到現在之間一幕幕畫面夾雜著不知名的記憶開始快速而又清晰地在憫腦中閃過,晶瑩的淚珠自眼角滑落。憫厲聲高叫:“勳,勳!勳!救我!勳!”
“皇上!”到御膳房去打點飯食的小安子怎麼也想不到,就在自己離開的那片刻功夫,陽華宮中一切都變了樣。他高貴美麗的皇上,如今卻好似折斷了美麗脖頸的天鵝,在冷酷的弓鉉下掙扎,慘叫。鮮血汩汩地順著脖頸滑落,滴濺在地上,好似朵朵櫻花。曾經嬌豔的雙唇如今卻是烏青一片。
小安子哭叫著衝了進去,想要解救他的皇帝,他終生盡忠的人,可惜,冰冷的劍鋒還未等他觸碰到憫的衣角,就已準確的插入了他的心中。若明手持利劍,冷漠的看著一切,眼中,卻是死一般的瘋狂和痛苦。
“勳啊!救我!”再一聲淒厲的叫喊之後,一切歸於平靜。勳,此時又在哪裡呢?
早朝由於若明提出的新的賦稅方案以及釋放私奴,禁止買賣奴隸的法案而商議了足足兩個時辰。直說到明日當空,眾人口乾舌燥,飢腸轆轆,方才罷休。下朝後的勳疾步向陽華宮趕去,卻在半路遇上了若明。
對於這個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出生入死,出謀劃策的兄弟,勳是全身心的信任著的。因此,當若明以朋友的身份提出要勳去看看自己妹妹的時候,勳沒有辦法拒絕。於是勳還來不及回陽華宮換衣服,就被請去了威揚府。
偌大的威揚府已沒有了當日賓客盈門,門庭若市的景象,府中的人也因為自己身份的變遷,而少了大半。走進府中,到處都是雜草叢生,乾枯的樹葉漫天飛舞,空寂,冷清,是勳對如今的威揚府的評價。若琴就依然住在這樣的威揚府中。
還是那湖心小亭。簡單的小菜,一壺濁酒,名義上是夫妻的兩個人就在亭中相對無言,默默喝酒。
思量半晌,勳終於痛下決心。“若琴,我想,我是不會封你做皇后的。可是再呆在這威揚府中實在對你不起。若琴,我寫下休書,斷了這本就不該開始的關係吧。然後我封你做公主,再給你找個好人家,風風光光的嫁了吧。”
放下手中的酒杯,若琴冷笑道:“你可真是自私呢。如今你是皇帝,你說什麼都可以,又何必來問我呢?可是你怎麼能夠忍心讓我一次又一次的受到羞辱!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如今你做了皇帝,卻讓我當你妹妹,再次嫁人。難道你眼中只有天盛皇帝的尊嚴是尊嚴,其他人的尊嚴就不是尊嚴了嗎?!”
“你說什麼!”勳驚道。
“哼,你真當別人都是傻瓜,什麼都不知道嗎?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