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眾多支道於真正的生道及其相似,凡是走進去的人不是被繞得暈頭轉向最後困死其中,就是最後走到懸崖邊絕望而死。
這樣複雜的暗道,在白蓮宮一場又一場幾乎是毀滅性的重創下揮了極其重要的作用,多次挽救了白蓮宮的優秀門徒,使他們的勢力得以儲存,讓白蓮宮長存於世。
白飛雪十分配服當年能造出這樣複雜地道的人,只可惜,這個人卻從未出現在白蓮宮宮史記載裡。
她靜靜的坐等了一會兒,任不見鄭玉出現,心中開始慌亂起來。
愣呆瓜不會是……被困在暗道裡了?不行,我得去找他。
白飛雪打定主意,勉強從地上站起,蹣跚著向洞外走去。
“愣呆瓜……愣呆瓜……”白飛雪扶著牆緩緩的向前移著,邊朝黑暗中喊道。
“愣呆瓜……鄭玉你在哪?……鄭玉……愣呆瓜……”
尋了許久,白飛雪快有些體力不支的時候,猛然見前方的黑暗裡隱隱約約傳來一絲微弱的黃光。
“愣呆瓜……”
白飛雪吃力的走到光源處,現這是一個不大石室,一個在暗道地圖上沒有標出來的石室。
鄭玉蹲在一坐石像前,聞聲慌忙用手在身前似是刻著什麼東西的地主一拂,灰塵蓋住了那些東西。
“喂,你沒事不要亂路啊,這裡的地勢非常複雜,一不小心就再也無法回來了,你知不知道啊。”白飛雪撐在石室的門口,有些生氣的說道,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了鄭玉身後的石像上。
這讓她更為奇怪,一個在地圖上沒有標出的石室,還有一座石像,那石像分明是一名男子的雕像。
能放在白蓮宮地道里的雕像應該是白蓮宮裡的人,而白蓮宮中只有非常有地位的人才位有雕像,但白蓮宮世代都只收女弟子,這裡怎麼會有男子的雕像?
白飛雪一瘸一拐的走到石像前,那是一個有著細長單鳳眼的男子,一手執書,一手執筆,猶如一個無情的判官。
雕像上沒有一絲灰塵,白飛雪注意到了這一小小的一般人容易忽視的細節,她用審視般的目光看向身旁的鄭玉。
“我是無意間現這裡的,雕像上的灰塵是我進來時才擦去的。”鄭玉似是明白了白飛雪的疑惑,直截了當的回答道。
白飛雪行到了答案,不再看鄭玉,緩緩將手伸手雕像上的書。
“哎,”鄭玉趕忙用手擋在了前方,“這書定是前輩身前的心愛之物,不可隨意碰觸。”
白飛雪冷瞪了鄭玉一眼,道:“既然它在我白蓮宮的暗道裡,自然是白蓮宮的東西,我是宮中護法,拿自家的東西有何不可?”
說著,白飛雪伸手拿下了雕像上的書。
書才離開雕像,整個石室突然劇烈震動了起來,猶如地震一般。
兩人一驚,白飛雪趕忙拉著鄭玉的手抱頭喊道:“快走。”
話落,就要衝出去,震動突然停止了,接著只聽‘嘩啦’一聲沉悶的劇響,兩人轉身,見石室的門已關上。
“啊,門關了。”
白飛雪奮力跑到門前,趴在門上下檢視了一番,“糟糕,這門是單機關,只有從外面才能開啟。”
“白飛雪,你看牆上。”
突然鄭玉驚叫了一聲,白飛雪聞聲轉過身,只見眼前之前還一片灰暗的牆上突然起了變化。
每塊巨石磚牆微微出金色的光,二人這才看清,那三面牆刻滿了簡單的人形圖,每個人形都有自己不同的動作,若是連起來看,便成了一副動態的武術招式圖。
“這是……”白飛雪滿眼的不可思議。
鄭玉轉過身,“這是什麼?”他的震驚程度不比白飛雪低,看到眼前的一切,幾乎驚得都人說不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