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這種陳釀。最好用琉璃杯,我一回酒樓,就發現我這班夥計居然把酒杯忘了捎上,那酒沒有這杯子喝,風味至少少了一半,我就只好僱了馬車。往這邊趕來,可算是追上你們了!”
統領掂起一隻琉璃杯,對趙無痕地慷慨和熱情實在是佩服得緊,“趙老闆!你真是太客氣了,這一隻杯子就得半兩銀子吧?”
趙無痕拱手認真道,“大人是喝我的高風酒,那自然該把我高風酒最好的風味展示出來,大人你不如再換上琉璃杯,喝著試試看?”
“有你的!怪不得生意興隆啊!”統領仗著酒氣讚賞著,接過他手中的琉璃杯,又從酒罈裡倒了些酒出來,那琉璃杯晶瑩剔透,酒在杯子裡晃盪,酒香更加瀰漫出來,統領便喝了一大口,酒水穿腸,他砸吧砸吧嘴唇,“好像真的更好了
他的屬下聽得上司這樣說,也一個個去拿琉璃杯,趙無痕這就又拿起一個琉璃杯,遞給了董清秋。
趙無痕剛才只顧著向統領解釋來意,還沒來得及顧上董清秋,這時候把琉璃杯遞給她,才發現她地面前並沒有酒碗,只一雙筷箸,不禁笑問道,“董大人是不是覺得我們的高風酒不大好喝?”
董清秋自知趙無痕送琉璃杯不過是個藉口,真正的目標是自己,她因為對趙無痕一無所知,只得小心翼翼。
“我素來不沾酒。”說話惜字如金。
趙無痕又道,“董大人,如果是養生,不妨試試在下剛才給你的那酒,又是強健身體,又不會醉倒。”
董清秋被他這一提起,頓時想起那三枝九葉草,這男人送的酒是壯陽的麼?
見董清秋不說話,趙無痕就又說道,“那藥酒乃是用懷熟地,當歸等中藥熬了後,再加上酒釀釀出來的酒,正是我店新制地品種,可是在下的心血。”
董清秋細細聽他的話,只覺得內有玄機,什麼心血,什麼當歸,懷熟地?只提這兩味中藥卻是什麼意思?當歸何處?又是緬懷何處?董清秋聽得雲裡霧裡,想要不搭腔,卻見旁邊地統領已經看不過眼,為趙無痕說話道,“董丞相,不要一再辜負別人的好意嘛。你嘗一口也是好的。”
他說著就把趙無痕送給自己的另一盅拿了出來,讓掌櫃的拿兩個小杯子過來,給董清秋倒了一杯,自己一仰脖子飲盡了,“呵!還真是一股藥味,這酒可真養生!”
董清秋淡淡道,“在下雖然不識什麼藥材,卻也知道那當歸是給女人補血養氣的,這女人用的東西,怎麼能給男人喝?”她說著瞥向趙無痕,只見他臉上微微出現訝色,似是有一些迷惘,一雙眼睛打量著自己,目光遊離。
“真的哇?趙老闆?”那統領一聽是給女人喝得藥酒,頓時沒了興趣。
“董丞相說得不錯。”趙無痕微一錯愕,接過話茬道,“因為當歸活血補血,所以女子服用甚好。但並非女子的專用藥,過當歸入酒,可活血通經,所以像統領這樣的將軍,應該多喝,絕對有好處。”
“有道理,有道理。”統領也不懂這些,聽趙無痕如是說,便附和著。
趙無痕看向董清秋,忽而說道,“兩位大人給在下這新藥酒起個名字吧!也不枉費在下跑這一遭。”
“好,好,起名字我喜歡!”統領興沖沖的,也不知是不是高風酒能讓人興致昂揚,“不如就叫亮節酒?高風亮節!正好是一對!”
“大人的意思呢?”趙無痕對董清秋眼睛一眨不眨。
“我沒喝這酒,也不知該起什麼名字好。”董清秋不冷不淡,始終跟趙無痕保持著距離。她可不敢熱情啊,萬一趙無痕得寸進尺,再探問些什麼,自己可就穿幫了。現在她滴水不漏,趙無痕有所顧忌,自然不敢問太多問題。
果然,董清秋的冷漠讓趙無痕更是迷惘,旁邊的統領說道,“董丞相,您是天下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