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凜瞟了董清秋一眼,故意在人前擺出一副涇渭分明的樣子,“薰卿不是身體抱恙麼?既然如此,就回府好好歇息。等到身體好了,再過來向太妃問安。”只是即使上官凜刻意的生疏,卻也還是不能讓江妃和太妃放棄對他們的看法。
太妃眼中閃過一絲哀慼,對上官凜簡直是失望到了極點,“皇上,可別忘了祖宗社稷!莫像那唐明皇一樣……”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上官凜給打斷道:“太妃您放心!朕幾時不是把江山社稷放在首位?真去太廟,先祖先帝也一定會認同朕的作為!”
太妃聽得上官凜的話,瞳孔放大,心裡想著這皇帝已經變成這樣,任何人的話都聽不下去了?她哪裡知道在上官凜的心裡頭,早就已經下定決心,絕不會對任何女人動情,更別說不要江山要美人,再說了,現在哪裡有美人?有一個令他不知如何是好的男人才對!
可是眼瞅著太妃被上官凜的這句話氣得差點就要暈厥過去,上官凜又瞧見這麼多人在場,生怕會把這件事給鬧大,只有強壓著自己心底的厭惡和怒氣,朝江妃走去。
江妃不知黑著一張臉的上官凜朝自己走來想要幹什麼,下意識地就往背後退了兩步,卻聽上官凜對江妃說道:“夜間備好膳,朕晚上去你那。”
卷五第二十八章孤竹大計
說完這句話,上官凜扭頭就往外走,瞪了一眼愣在後邊薰清秋,示意她跟著自己一起出去。
江妃簡直是懷疑自己的耳朵,上官凜說晚上去她那?上官凜一年之間沒有幾次會去她那,而且每次去都是被太妃逼著不行才勉為其難。這一次居然主動說?她看了一眼旁邊的太妃,只見她也一臉驚訝地看了江妃一眼,但見上官凜和董清秋出得宮去,卻還是一臉陰霾,對江妃淡淡道,“皇上這是想叫我無話可說呢。行了,既然皇上夜裡去你那,你可得好好服侍,別說那些令人掃興的話,知道麼?”
江妃鄭重地點點頭,臉上滿是欣喜,說到底女人不過是一種渴望男人愛的動物,而宮裡頭的女人只要她們唯一的男人對自己略微好些,便會忘卻所有的不快一樣。
太妃掃了一眼地上的那些戲子,對江妃說道:“我就說你這一招太過險峻,差點就把皇上也給害了!幸好你反應快,沒有下手,要不然,哀家只怕也保不了你!”
江妃也一陣後怕,但聽得太妃的話,不禁疑惑了,“這旗子舞出去,棚頂必倒無疑啊。難道不是太妃娘娘您料到皇上會來,所以取消計劃的?”
太妃和江妃面面相覷,看了一眼巋然不動的棚子,哪裡像是被做過手腳的?“這就奇怪了,棚子怎麼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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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清秋隨著上官凜出了飛廉宮,一面想著上官凜為了平息太妃和江妃的怨氣。只好用自己地身子去“撫慰”江妃,當皇帝當成這樣,還真是有趣極了!
薰清秋終於當著上官凜的面,抑制不住自己幸災樂禍地笑,“皇上真是自己種的果子只有自己才知道味道呢。之前千方百計地想辦法要殺死清秋,如今倒是好,那些人都上了皇上的當,偏巧皇上這時候又要救清秋,可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麼!”
薰清秋的話讓上官凜簡直是無言以對。他想要一巴掌劈下來把董清秋切成兩半。但一想到他就是軒轅季的傳人,想到找到他就能讓自己的國土再度擴張,就或許能完成自己地統一大業,那還在袖口的拳頭只是捏了捏就又垂了下去。
薰清秋幾時看過上官凜在自己面前垂頭喪氣的樣子。即使剛才差點在鬼門關又走一遭,也不覺得心有餘悸,而是更加鬥志昂揚道:“不過其實皇上也不麻煩,只要日後找人好好保護清秋。實在不行,皇上就自己充當清秋的保鏢也行啊!”
她越是這樣高調諷刺,上官凜便越是不願輕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