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於是她朝燕崇臺拱拱手道:“既然國師不在此地。我想那個問題我也懶得問了,那清秋就告辭了。國主保重。”
“嗯?”燕崇臺地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董清秋收在眼底,這一絲詫異是他驚訝自己會不顧明月松就這樣離開,還是僅僅是對自己離去感到惋惜?
燕崇臺的臉上滿是遺憾和難以置信,“難道思秋就這麼不想同我呆在一起麼……”
“不是的。不過清秋有別的事罷了。”董清秋誠心要試試他的反應,抑或是藏在暗處的其他人的反應。於是把話說得十分絕對,“國主究竟是燕國地一國之君,流連楚地只怕很是危險,國主還是早日回國去。清秋在此別過,他日有緣。或許會再見。”她想了想。補充道:“不過,估計見面的機會不會很多了。”
她說著,便不顧站在那兒很受打擊的燕崇臺,開啟房門,這就要大步地往外走。只是她還沒有走出去,一股勁風忽然從下往上直吹,她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外邊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股風就把自己給往回卷,當即把自己給推回至燕崇臺的身邊,兩扇紙糊的房門重重地掩上,砰地一聲,直感覺要撞爛了。
董清秋面色鐵青,心裡道了一聲果然!看來自己想要就這樣離開此地。不是一件容易事。這夥人是鐵了心要把自己和燕國主放在一處了。
她跌跌撞撞地倒在了燕崇臺地身上。燕崇臺伸手扶住自己,不解地問道:“思秋。怎麼了?”
董清秋看著茫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地燕崇臺,將信將疑道:“下邊有人不想我走出去。”
燕崇臺臉色一變,“還有這樣的事情?我去看看!”他說著就放開董清秋,這就要往外邊走去,可是腳才行了兩步,他忽然身子一軟,整個人都往地上摔去。
董清秋看著他就這樣往下倒去,也不知道他這唱得是哪一齣,“出什麼事了?”
燕崇臺反轉頭來看著董清秋,臉上全是凝重,“我好像被人下藥了!渾身的力氣都使不出去。”
董清秋心底一沉,儘管燕崇臺滿臉真誠,董清秋卻甚是懷疑他是不是假裝的,只是她卻也不能同他較真,自己正打算挪到門邊再看看狀況,誰知道才邁出一步腳,她自己卻也同燕崇臺一樣,重心早已經偏離,人直接朝前撲倒了。
“該死!”董清秋頓時有種“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感覺,自己這一次來,別說壓根就沒見著國師,救不了明月,根本就是直接送羊入虎口,任人宰割。
“思秋,真是不好意思。”燕崇臺歉然道,“讓你都走不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陪在你身邊地,不會讓你有事。”
“咦,國主怎麼這麼肯定清秋走不了?難道國主早就已經知道下面有人?不讓清秋離開,還是這根本就是國主你的意思?!”董清秋到這個時候,不得不懷疑眼前這個有些乾淨得離譜的國主是在假裝。
燕崇檯面色一僵,苦笑道:“思秋你在懷疑我故意留下你麼?在你心裡頭,我便是那樣一個不入流地傢伙?”
董清秋對於他的反問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辯駁,她看著他悽苦的神情,難道說自己真的傷害到他了?還是他的演技太高超了,讓她根本就看不出他是假裝。
董清秋不自禁地閉上眼睛,把自己第一次見到燕崇臺及至這幾次的相逢都忍不住從頭到尾地想一遍,肯定有什麼地方自己一直忽略掉了。
她總共只見過他三次,第一次相見,燕崇臺邀自己看他舞劍,對待自己彬彬有禮,對自己視如珍寶,自己著急離開,於是以死相逼,迫得燕崇臺不得不放自己離開。第二次相見,便是在這客棧之中,先是自己被那些燕崇臺地親兵手下強行留下,待到自己要離開地時候,卻發現中了百景毒,燕崇臺央求自己同他回燕國,哪知道自己再度以死相逼,燕崇臺只得又放自己離開。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