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是讓人買回來的,她只不過是交給申申而已。
她的身份,自然不用專門去幹這買糖的事情。
這事倒是好糊弄,菲兒眼睛眯了起來,盡顯著算計:“大少不會過河拆橋吧!這事兒,大少可也是有份參與的!”
“這點夫人儘管放心,你和大少有共同的敵人,多一個盟友就多一分勝算不是?”沈律師也不惱,一個律師,每天面對形形色色的人,早就水火不侵了。
菲兒這才滿意的點頭,可是馬上,沈律師的語氣也嚴厲了起來:“這事大少說了,有人能保的住你,自然不必擔心。但是,也請夫人管好自己的嘴巴!否則,盟友也會變成敵人!”
菲兒面色一變,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回去讓大少放心好了,大少的盟友,豈會有蠢人!”
冷少寅這一回確實是說到做到,沒過多長時間,那個把申申交給冷少辰的警察就回來了,面色陰沉的就像是噎住了一樣。
“菲兒小姐,你可以走了!”警察說道。
……
……
“怎麼?證據不足,不能起訴?”冷少辰眉毛挑了挑,他壓根就不在乎什麼證據,這不是不能起訴的理由。
裴峻聽到秦楚咳嗽了一聲,便自覺地將手裡的煙掐滅。
因為得知小傢伙險些被落毒的事情,秦楚便帶著陽陽過來了,誰知道裴峻也跑來了未央館。
這回,裴峻可不是特意的跟著秦楚,而是要跟冷少辰談事情,但是這種意外的巧合著實令人欣喜。
掐滅了香菸,裴峻又朝秦楚討好的笑笑,成功得到了秦楚的一記白眼,這才又看向冷少辰。
“昨天顧錦程親自給劉局打了電話,關心這件事情,意思很明白,他是選擇站在菲兒這一邊了。”裴峻說道。
不管怎麼說,裴峻的輩分依然還是小了顧錦程一頭,除非動用家裡的長輩,否則劉局還是會選擇看顧錦程的面子而不是裴峻。
只不過這種事情,裴峻根本就沒辦法跟家裡的長輩說,按照裴家的觀念,這種小事你都擺不平,還有什麼能力去繼承裴家?
裴峻是打點好了警察,也都跟劉局說好了,可是畢竟他現在的面子,權力,都比不上顧錦程大。
而顧錦程呢?
六年前冷少辰施加在顧濤身上的痛苦,顧錦程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如果不是冷少辰,顧濤不會遠避美國六年。
如果不是童若,顧濤也不會被冷少辰算計上。
這些人,這些帳,他會一個一個算,一個也不放過。
所以當冷少寅找上他的時候,顧錦程也只是象徵性的考慮了一下便答應了,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這是亙古不變的話!
“哦?”冷少辰不禁皺起了眉,“菲兒和冷少寅走到了一塊,我倒是知道,只不過跟顧錦程綁一塊的,到底是菲兒,還是冷少寅?”
“我傾向於冷少寅。”裴峻說道,“顧錦程這人大男人主義,一直不太瞧得起女人,堅持女人做不了什麼大事,他不可能會跟菲兒合作,這次幫菲兒,估計也就是因為和冷少寅綁在了一條船上。”
“辰少。”阿泰走進來,手裡還拿著一份牛皮紙袋。“辰少,菲兒的身份查出來了!”
冷少辰有句話沒說錯,但凡是一個人,她活在這世上,就總會有痕跡。
所以阿泰就那麼不厭其煩地順著藤查,一遍又一遍的,不放過任何一個小小的細節,甚至專程去了韓國,走在每一條菲兒曾經流露出痕跡的街道。
就算猶如大海撈針,他也讓人問遍了在那些地方出現的人,只為了百分之一的結果,找到曾經與菲兒相識的人。
這或許就是冥冥中自有的定數,這麼難的結果,卻讓阿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