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眼下什麼狀況,白家還是心中有數的。
聯絡到小日子的獅子大張口,白家起碼得掏出三十萬兩以上的銀子,才有可能勉強過關。
要是被具體籌集銀子的大佬盯上,還得大出血一波。
就是白家鼎盛時期,一口氣拿出這麼多銀子,也是有些吃力的,更別說眼下還是剛剛從泥潭爬起來的時候?
所以,白家上下急得不行。
再也顧不得白家大爺跟著的老大是什麼成色,先把銀子賺了再說,不然以後日子可不好過。
此時大宅門的豬腳白景琦剛剛十五,正是叛逆之時。
見到一貫老實的老爹都急上火,加上京城最近的氣氛相當壓抑,所以鬧騰要跟著一起前往魯地。
這廝,眼下就一個詞形容:混球!
二房夫人和老爺拗不過白景琦折騰,當然最大的可能還是擔心京城這邊出事,所以默許了其行為。
也不知道已經分家出去的白三爺,怎麼從白景琦那聽到了訊息,也跑回來鬧著要去魯地賺銀子,將不滿表現得淋漓盡致。
最後,白家前往魯地的成員,又多了一個無賴的白三爺。
一路舟車勞頓,好在沒有出現波折,平安抵達了魯地。
魯地這邊,情勢不是很好,小日子陸軍雖然全軍覆滅,可威海衛軍港卻是隨時都受到旅順軍港的小日子海軍威脅。
這樣的局面,搞得魯地人心惶惶。
畢竟,距離近知曉小日子在旅順乾的好事,沒誰不擔心小日子殺奔過來,在魯地也幹上一回。
在這個人心動盪的時候,各路勢力紛紛不甘示弱冒頭,使得本就不安的情勢,變得更加的複雜。
響馬,土匪和山賊紛紛出沒,趁機大肆搶掠一波。
各地法壇師兄自行其是,有的和洋人教堂鬥得不可開交,有的和白蓮教以及紅燈照等勢力聯合,把個魯地弄得烏七八糟好不混亂。
這樣的局勢,讓剛剛抵達魯地的白家人嚇了一跳。
偏偏,性子無賴的白三爺,還跟處於叛逆期的白景琦專門跑路上城鎮的煙花柳巷,一副大款公子哥派頭好不惹眼。
結果,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
被某城鎮地頭蛇設了個套子,叔侄倆直接跳了進去。
帶隊的白二爺看到手裡的勒索信,氣得渾身顫抖卻又無可奈何。
一個是白家三房老爺,一個是他的嫡親兒子,總不可能不管他們死活吧。
只是,百草廳白家在魯地的關係一般,也不認識什麼強勢人物。
總不可能,人家說要多少銀子就給多少銀子,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麼?
要是被其餘地頭蛇聽到了,指不定人家真的會直接劫人了,白花花的銀子誰不喜歡?
這時候,有隨行的老藥師提醒,可以向大爺求助。
二房老爺也是無奈,只得向大哥寫信求助,心中根本就沒抱什麼期望。
誰知道,沒過幾天一支滿身精悍的騎隊主動尋上門。
“你們是京城百草廳白家的人吧?”
為首壯漢滿身精悍,一看就知曉不是好招惹的存在。
白二爺在幾名護衛的護持下,這才敢和其說話:“正是,我是白家二房老爺!”
“我是膠澳法壇弟兄,受吳師兄委託前來,替你們解決麻煩的,這是你們家大爺的信物!”
為首漢子直接取出一件信物,遞給白二爺,沉聲道:“不知道白家一行,遇到了什麼麻煩?”
白二爺拿著大哥的信物,一時有些發愣,腦子都轉不過彎來。
不是說大哥跟著的老大很低調麼,也不像是很有實力的樣子啊,眼下狀況又是這麼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