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經不起這麼折騰啊!”
接著,說了一下外頭的混亂,還有一些專門坑人的行當。
此時的社會風氣並不怎麼樣,不像後來嚴打多年形成的社會秩序,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多得很。
別的不說,就說在鄉下各地流竄的流動堵坊,就不知道坑害了多少鄉下農民。
吳東記憶深處,可是見識過那些村民們下注時的瘋狂。
平時連肉都捨不得吃一塊,結果在流動堵桌那,投注數百數千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僅只是鄉下的流竄堵桌,還有城鎮某些地方也設定了流動性的堵臺,很容易就被吸引進去。
總之,好像經濟越不發達,各種稀奇古怪的破事就越多。
相反,等以後經濟發展起來,手裡都有錢了,亂七八糟的事情反而少了不少。
很顯然,老弟就是擔心父親會參合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到時候,可就不好收場了。
吳東記憶深處,有位鄰居就是沉迷堵博,結果一天之內輸了三十幾萬,最後沒辦法只能賣房子抵債。
這樣的事情可是不少,父親又不是個能耐得住性子,還喜歡玩一些新鮮玩意,實在叫哥倆都放心不下。
雖然那些放高炮的不是什麼好玩意,可他們有句話說得很有道理:都是成年人了,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
別說什麼引,誘不引,誘的,你若是真的沒興趣,旁人難道還能強逼著你不成?
雖然知曉這樣的話,有強行挽尊的意思,可吳東卻是相當認可的。
明知道有些事情參合進去沒好處,可偏偏忍不住陷進去,那就是自己的問題了。
“包工頭的錢,我不會全部付清的!”
見老弟擔心這個,吳東沉吟片刻直接道:“有這麼大筆外債,父親沒膽子在外頭胡亂造次!”
只能說,父親沒擔當,好在也沒有太大的膽子,不敢在外頭亂來。
不然,吳東第一世也不可能靠寫翻身。
可若是身上沒有債務,加上又知曉吳東和老弟哥倆能賺錢,父親會做什麼就難說得很了。
“老大,你身上的錢夠麼?”
老弟這才放心,轉移話題問道:“少了的話,我這裡還有一萬多!”
“夠了!”
吳東擺手,輕笑道:“你自己留著吧,不要亂花,也不要胡亂借給朋友!”
他在某點寫的,給他帶來的相當豐厚的回報。
每月單單訂閱收入就逼近了三萬,更別說還有繁體出版的稿費沒有到賬。
他現在手裡,還有七萬多。
這也是吳東有底氣,讓老弟在學院附近租了一個大門面的底氣所在。
當然,對於老弟他還是比較放心的,不放心的是老弟太過相信他的所謂同學了。
記憶深處,老弟在外打工十幾年,賺的錢不是給家裡還賬,就是借給了所謂的同學。
結果,那位同學家裡都能在鄉下建別墅,早早就成為有車一族了,卻是遲遲不肯還錢,最後鬧得朋友都沒得做了,這才將錢不情不願的還請。
這樣的朋友,要他做什麼?
也就是此時哥倆手裡有錢心中不慌,雖然不爽父親沒擔當跑路的舉動,卻也沒太過記掛在心。
當天晚上睡了個好覺,等第二天清晨早早起床,出門鍛鍊的時候,聽了一耳朵各種有關家裡的傳言。
顯然,應該就是那位購房者放出來的。
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尼瑪,都說今天就給答覆給房子,還玩這一手?
對於外頭各種難聽的傳言,吳東心中並沒有升起絲毫波瀾。
實話實說,父親跑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