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碼。
知霧走過去,和店裡的服務生陳述了來意,並出示了賬號主頁。
“好像有點印象,這邊的區域都是我招待的,客人吃完之後我們為了店鋪評價就會主動去討要評論。”
“不過即使是這樣,店裡的每天來的客人太多,也不能夠記住每一張臉,”服務生抱歉笑笑,“我無法和您描述出這位客人的樣子。”
一旁的梁圳白接話道:“那天預訂包廂的人是他嗎?”
“這個我倒是知道,那天只有這一位客人在,肯定是他預訂的啦~”
“你要透過客人的姓氏查嗎?”知霧敏銳察覺到他的意圖。
“如果他們是兄妹,那麼肯定是一個姓氏。”
“可是姓劉的顧客非常多吧,劉可是個大姓。”
“不姓劉,”梁圳白的嗓音沉沉,眼中聚著點不易察覺的忐忑,他轉身徵詢前臺,“可以幫我查查近三個月內,譚姓客人的預訂資訊有幾個嗎?”
說完,他罕見地緊捏著拳,喉結滾動,緊繃地盯著前臺女生的操作動作。
前臺望著拼音犯難:“哪個字?”
“言字旁的。”
隨著一聲回車鍵清脆落下,前臺女生嘴裡疑惑地“哎”了一聲,抬頭望向他們。
“不好意思,這邊記錄裡沒有譚姓顧客的預訂資訊呢。”
梁圳白瞳孔輕縮,有些不敢置信地啞聲道:“怎麼可能?”
好不容易串聯起來的線索驟然斷開,他深深皺起眉,腦中快速掠過好幾種出錯的可能性。
一邊的知霧聽著梁圳白的話,湊近遲半拍地疑惑反問:“為什麼是譚?”
“在我印象裡,我媽媽在我面前寫過她的真實名字,那時候我還不認識字,沒法知道她在寫什麼。不過按照記憶裡的筆序拼合起來,她的本名很有可能叫譚秋。”
知霧微微瞠大了眼睛,她知道梁圳白的記憶力很好,但連自己那麼小時候的記憶都能夠清晰記得,未免也太過驚人。
不過很快梁圳白有些挫敗道:“目前來看,我記錯的可能性是最大的,也許她根本不叫譚秋。”
他微微闔眼再次搜刮腦中的記憶,企圖再根據當年的筆畫走勢,再拼出一個別的名字來。
然而有了先入為主的初印象,不論怎麼回憶,最終得出的結論依舊還是隻有這兩個字。
甚至因為揣摩太多次,心頭已經微微浮躁起來。
“譚秋……”知霧背鬆懈下來抵著牆,嘴裡喃喃地反覆念著這個名字。
她放空望著眼前,有些挫敗地嘆了口氣。
如果連梁圳白那樣近乎變態的記憶力都沒辦法確定當年寫的字,那他們可真是功歸一簣,無從查起了。
念著念著,不知怎的,知霧的腦中忽然無預兆聯想到了一個和現在毫無關係的畫面。
在火葬場匆匆一瞥的紅底金字靈牌,她因為撞到人尷尬而深深刻進腦海的一個姓氏——
姓潭。
知霧預感突生地驀然抬眼,顧不得禮貌,一把衝到前臺女生的身邊,嗓音吐字清晰而快速:“換一個字呢?不是言字旁的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