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擔憂伍紫雲果真會做出對盈盈不利的事情來,所以他必須先安頓好盈盈,他絕不能讓那瘋女人動盈盈一根寒毛。
無痕用指尖抹去盈盈臉上的淚痕,交了一串鑰匙給她。
“你聽話,不要哭了,這是高雄房子的鑰匙,是我託高雄的朋友幫我買下來給你的,你和弟弟妹妹先搬過去住,等我處理好事情,我自然會把你們接回來。”
“為什麼要把我丟在那麼遠的地方?你是不是厭煩我了?認話我不夠體貼瘟柔,還是我。表現的不夠好呢?”事情接二連三的來,叫盈盈應接不暇,如今還要她和無痕分隔兩地,她覺得自己就快要崩潰了。
“不是的,不是你表現的不好,你不要胡思亂想,而是我害怕你若繼續持在臺北,伍紫雲會對你做出更加難以想象的報復行為來,我擔心你的性命會受到威脅,所以才買下了這棟別墅。”無痕捺著性子解釋著。
伍紫雲被寵壞了才會如此無法無天,其實說疼不如說是寵,伍紫雲會有今天如此刁蠻的個性全是拜她家人所賜,她向採要什麼有什麼,自然培養出“只要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的劣質心態。
無痕心想著:如果她的家人再不覺悟,出面抑止她的行為,繼續對伍紫雲百依百順、言聽計從,後果真不堪設想。
“不要!我不要和你分隔兩地,你為什麼不和我一起走?丟你一個人在臺北,你又叫我如何放得下心?”要她和無痕分隔兩地,受盡相思的苦,盈盈怎都不願服從。
“盈盈,別再胡鬧了,你乖乖聽話好不好?”
無痕柔聲的勸導著。
“你說的都是道理,我說的都是胡鬧。”盈盈不依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無痕吻著她的雙唇,企圖給她安心的撫慰。
“解鈴還須繫鈴人,以目前情況看來,我實在不適合走開,接下來我會想法子去對付伍紫雲,南部樸實一點,很適合你居住,另一方面你的工作雖然自由,但是,也需要寧靜,你可以趁機好好調養自己的身子。”
此刻全世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護好盈盈,不讓她受到一丁點傷害,也不能讓她的性命受到任何威脅。
“我有選擇留下的權利。”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無痕性子快被磨光了,他將一張飛機票丟給她,還有搬家公司的電話,“你的弟弟和妹妹,包括家裡所有的東西,我在你今天出門之後,就已令人進去搬運,現在他們大概全在高維新家了,就等你過去和他們團圓。”
“你好卑鄙啊!”盈盈差點哭個半死,看來高雄這一趟,她是非去不可了。
“非常時期就非得使出卑鄙手段不可,誰叫你這麼固執,不聽我的話。”
“嗚……”盈盈不捨的看著他,“你會常來看我嗎?”
他們自小就相依在一起,想見彼此,窗一開就可以看到,現在卻要她遠走他鄉,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存,雖然不管搬到何處,都不會影響她的工作,但是一想到即將離開無痕的身邊,她就感到萬般捨不得。
“我一有空閒,一定下去陪你,如果我抽不出時間下去陪你,每天至少會給你一通電話。”
無痕戀戀不捨得地將她緊緊擁進懷裡。
誰願意和心愛的人分隔兩地?他也不願,但為了盈盈性命安危著想,無論他們的未來會出現多麼大的阻礙,他都會想盡辦法排除。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盈盈孤單的活在沒有無痕陪伴身邊的日子裡。
無痕總是很忙,抽空下高雄陪她的時間,實在是少之又少,有時甚至一個月才能見他一次面,接著他又因公事繁忙,然後匆匆走人。
盈盈由起初的焦躁不安,逐漸鍛鏈出潛藏內心的堅強,她不再大哭大鬧了,她安分的過日子,認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