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
“你終於記住這句話了。”遲怒開心地笑了。
他們找了一間露天的咖啡座,遲怒體貼地幫她拉開椅子。
“坐好了就將腿伸直。”他不忘提醒她。
幾乎要被她遺忘的關愛滋味,如今全湧上心頭,她心情極好地笑諺:“你現在的樣子比我父親還要跋扈。”
她發現自己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沒有一絲壓迫感,彷彿是多年的老友一般自在,更重要的是,她重新感受到被人呵護的感覺。
“你一天的工作量這麼大,怎能承受得了?”遲怒擔心地問道。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不能讓這些事業受到一點損毀,不然以我的身體狀況,要我自立謀生等於是逼自己走上絕路,所以我必須盡力保護這些事業。”黎玻不由自主地哀嘆一聲,同時迅速抹去眼底不該有的脆弱。
他能夠感受在沒有任何親人的相助之下,她必須一個人勇敢地面對一切的痛苦。
倏忽,側邊一個溜著滑板的小孩正一路狂叫,朝他們衝過來。
眼尖的遲怒擔心小孩會撞到黎玻,立刻警覺地起身站在黎玻身側,以身子擋在黎玻前面,並大聲對小孩咆哮:“走開!你會撞到人。”
原本笑嘻嘻的小孩嚇得從滑板上跳下來,手拿著滑板瞅著退怒,“我又沒撞到任何人,你幹嘛那麼緊張?”他不滿地嘀咕,忿然轉身離開。
遲怒神情戒慎地轉身對黎玻道:“這裡不安全,我們進去。”他攙起黎玻走進咖啡店裡,體貼地、謹慎地找一個不會構成傷害的位子,小心地安置黎玻。
黎玻能感受到他的細心關愛,但是他的緊張無非為他帶來不必要的心理負擔。“遲怒,凡事不要太緊張,這樣會為生活帶來困擾;再說這些本來都是我的困擾,沒理由要你一起分擔。”
遲怒明白她此刻的心境,一顆封閉已久的心要她再度敞開絕非一天、兩天所能辦到。
遲怒以笑掩飾他的憂懼,“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客戶,所以我有理由保護你,才不會讓我的利益有所損失。”
黎玻失望地輕嘆一聲,水眸輕掃過他俊美的臉龐,一個來自心底的聲音在警惕她:黎玻呀黎玻,不要再妄想了,你以為自己是天上的仙子下凡嗎?他哪會喜歡一個隨時會破碎的玻璃娃娃!
黎玻自嘲地澆笑,不發一語。
坐在對面觀察她臉上每一個表情的遲怒問道:“你的笑很不自然,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我?沒有,沒有不舒服。”黎玻回神應道。
遲怒突然從對面的位子換到她身旁,不顧其他客人的目光,強行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為了讓她感到舒服,他還刻意將自己的腿放低,“這樣好一點了嗎?”
黎玻萬萬沒想到他會蠻悍到這地步,剎那間雙頰配紅,驚慌地低聲抗議:“這樣太不雅觀了,快放下來!”
他卻狂狷地輕聲斥道:“你管別人怎麼想,我現在只要你感到舒服。”
對上他不可一世的驕橫,她註定要臣服。
縱使他處處表現出對她的關心,但她必須不斷地提醒自己:他只是基於同情和保護客戶的心態,完全沒別的意思……
一片迷茫中……
眼尖的段絕垣瞥見桌子旁邊的地上有三個女娃娃,“瞧,那裡有幾個娃娃。”手指著放娃娃的地方。
殷堊和遲怒的紛紛順著段絕垣所指的地方瞧。“對耶!那裡有幾個娃娃。”
段絕垣頑皮地拿起地上手執紙鳶的娃娃,放在手中把玩。“還真漂亮。”
“喂,不是答應父王和月老,不亂動這些娃娃的嗎?”殷堊焦急地說。 “嗄!我們是說不動月老桌面上的娃娃,但這些娃娃是在桌下,為什麼不能玩?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