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看你!”這樣溫暖人心的話。難道,她還在和陸啟明一起嗎?難道,她已經不在乎我了嗎?
白子寒臉上寫滿悲傷,發狠一樣舉起玻璃罐想要摔碎它,發洩自己心底的憂鬱。但是,作為一個循規蹈矩,有點呆板傻氣的內向男,白子寒沒有砸碎東西的勇氣,最後只是輕輕放進垃圾桶裡,垂頭喪氣地走了。
當他回到宿舍的時候,張佑翔還躺在床上用手機上網,看見白子寒失魂落魄一樣回來,不禁感到奇怪,調侃道“子寒,你今天回來的夠早啊!平rì裡你跟狗屁貼膏一樣粘著周芸,難道說你已經膩了她嗎?”
“我好像感冒了!”白子寒沒心思開玩笑,撒謊道。然後脫掉外衣躲進被窩裡,把被子往腦袋上一罩,說“我睡一會,今天的課就不去了,幫我請假吧。”
“活該叫你感冒,誰叫你起那麼早?我說你犯得著這樣虐待自己,去討好女人嗎?女人都是貪心的動物,當你的寵溺有一天變成了習慣,她會覺得你所給予的是理所當然,是應得的,到時候就不會珍惜你了。好了,我一會兒給你買感冒藥,這麼大了還跟小孩子一樣。”
張佑翔哈哈取笑著他,然後穿上衣服就去上課了。白子寒卻在被窩裡淚流滿面,心中那莫名的痛楚如同野獸般在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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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九點,豔陽高照,可是這棟公寓裡卻yīnyīn涼涼的。
張鎮國矮身穿過jǐng戒線進入公寓住房,眉頭鎖得越發的緊了,因為這間房子的屋主——兩位年輕的夫婦被殘忍的碎屍了,手法與昨rì的兩起碎屍案如出一轍。
“聯絡特別案件支援部了嗎?”張鎮國問自己的下屬傑修,傑修點頭道“早上接到報案就馬上聯絡他們了,應該快到了。”
“恩!”張鎮國應道,現在碎屍案交由特別案件支援部全權負責,所以兇案發生就必須聯絡蕭鋒等人。
張鎮國小心翼翼走進客廳,避開凝固的血漿,也避開收拾殘肢碎肉的法醫們,然後四處看了看。
這個大約80平米的公寓只有一室一廳一個洗手間,廚房就在大廳裡,用一張厚實的矮櫃區分開來。但是現在大廳裡亂七八糟的……並不是說傢俱擺放的凌亂,而是指現場被零碎的木頭、紙張、破皮革、碎玻璃和電子零件丟的好像垃圾場一樣。
零碎的木頭是靠近大門的書架,似乎被人用錘子胡亂砸爛了一樣,如今只剩拇指大的木屑。破皮革是擺放在靠牆位置的沙發,但如今也如它的主人一樣被人撕得稀巴爛,就連沙發前的玻璃茶几也成了玻璃渣子。
“連電視,音響也被砸爛了……到底是兇手為什麼要砸碎這些東西呢?”張鎮國撿起腳邊的電子零件,這似乎是音響上的擴音器。他環顧整個大廳,所有的傢俱都成了碎片,連一個完整品也看不見。
“鎮國,你來啦!”法醫卡洛斯摘下滿是鮮血的手套,走到張鎮國身邊,說“根據血液的凝固程度,初步判定死亡時間是在昨天晚上凌晨三點左右,也就是我們在公園發現碎屍案之後三個小時。另外,我還在浴室裡找到了許多東西,你過來看看。”
“哦?有線索了?”
連續三起詭異的碎屍案,之前的兩起都沒有任何線索,但這次竟留下了痕跡。是兇手不小心,還是故意的呢?張鎮國急忙跟卡洛斯走向洗手間,但是還沒進入,蕭鋒便帶著陳宇軒和楊亮趕到了。
陳宇軒走進大廳,看見滿地的碎屍,立馬衝進廚房,跪在垃圾桶前,把還沒消化的早餐伴著粘稠的胃液一股腦兒吐出來。蕭鋒和楊亮看了看這個新人,不禁搖頭苦笑,心想他還需要一段時間適應。
“蕭隊,你們來啦!這起案件你怎麼看?兇手刻意砸碎房間裡的傢俱,是否在隱瞞什麼?這種舉動,實在太不合常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