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莫茨夫,威爾瑪哪個懦夫跑了!他是真t的行啊!”
一個模樣老成的德軍士兵趁威爾瑪等人還沒走遠毫不顧及的大聲罵道。
“跑了就跑了,先別管那麼多,科勒,組織人手往後撤,依靠我們現在佔據的幾個店鋪進行防守。”
“叫通訊員來我身邊,聯絡迫擊炮小組別他媽炸那沒用的破公寓了,重新設定射擊諸元進行火力定位,我來給他們報位置。”莫茨夫非常乾脆的命令道。
不管威爾瑪跑不跑,他都是自己的上級,現在給他下了軍令必須得遵守,雖然莫茨夫也想把這個臭不要臉的傢伙給一槍送走。
“好,莫茨夫,果然這個連長還得你當。”德軍老兵說完便去傳達莫茨夫的命令,至少他們現在有個靠譜點的主心骨。
……
瓦列裡抬起手中莫辛納甘扣動扳機,剛剛冒頭的德軍士兵腦袋便冒出血花,再無聲息。
德軍士兵在他眼裡純純的露頭就秒。
現在的瓦列裡進步飛快,在槍法這方面他感覺已經超過團裡的不少人,也許是穿越的原因,也許是靈魂融合的原因,他的學習與適應能力相當恐怖。
這對他來說是好事,這能力讓自己在東線絞肉機裡活下來就很不錯,其他的事何必想那麼多呢。
直到現在,戰爭開始的這短短二十多天,瓦列裡還感覺像是做夢似的,在戰爭中遇見種種的殘酷景象他剛開始還能有些反應,現在對於大部分情況都已經完全‘麻木’了。
“轟!轟!”
一陣爆響過後,幾個來不及躲避的戰士被迫擊炮四散的彈片打倒在血泊當中。
兩個在隊伍中的衛生員迅速跑過去,將還活著的兩個人拉下來。
瓦列裡掃上一眼,看到一個新兵,那是個在訓練中成績相對還不錯計程車兵,叫阿里克謝莫夫,鮮血不斷的從他脖子中‘滾’出,那不知是被彈片還是被子彈給擊中,每次他想說話,都會被血給咕嚕嚕的卡住。
衛生員也把他拉了下來,但他們也救不了他,傷口太大了,只能說些安慰的話,讓他臨死前不那麼孤單。
瓦列裡沒在繼續看,繼續舉起手中的莫辛納甘,向德軍宣洩自己憤怒的子彈。
他不能保證全部人活著,也不能保證自己活著,但瓦列裡可以盡所能給犧牲的同志們報仇。
“砰!”
子彈又穿過一個德國人的腦袋。
不遠處供銷商店裡,十幾個德軍士兵帶著一堆傷兵藉著掩護向後撤退。
其餘德軍也開始逐漸向後退,看起來貌似是在收縮防線。
見到德軍有撤退的跡象,瓦列裡放下莫辛納甘插上刺刀。
“上刺刀!”
周圍的戰士們聽從命令紛紛為自己步槍裝上了刺刀。
“散開進攻!小心迫擊炮!遇到德國鬼子捅他媽的!衝啊!”
瓦列裡一馬當先,藉著街道上的掩體向逐漸收縮防線的德國人衝去。
戰士們緊隨其後,大家按瓦列裡要求並沒有無腦衝鋒,進行玉碎之類的蠢事,而是藉著殘骸,各類掩體迅速向德軍士兵們靠近著,給他們壓力。
這場戰鬥他們贏定了,無非是戰果大小的區別,瓦列裡寧願暫時穩一手。
在街道上的德軍已經組織不起向樣的火力掩護,兩側建築二樓以上都被蘇軍給牢牢佔據著,德軍在下面只能吃手榴彈。
德軍只能逐漸後退,藉著幾個佔據的店鋪來拖延蘇軍腳步。
剩下的部隊向後有秩序的慢慢撤退,試圖建立防線,拖延蘇軍。
“我們的人上來了!同志們,殺光這些德國鬼子!”
突擊隊們見到路中央的迅速靠近的大部隊,留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