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臉,手莫名其妙就先去蒙了張碧的。他長得那麼像人妖四,人妖四是凌雪痕的主子,虎叔看見了我和張碧,必要先來殺張碧。
蒙好張碧,我的心病算是去了一大塊,我那麼一個膽小怕死的人,竟然也會有一天捨己為人,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是哪根筋錯亂。
大概是張碧這個拖油瓶太難搞,我想迅速還了他人情,然後丟棄他。
張碧看著我,眼光像水,柔柔的溺死人。
看什麼看,這次大難不死,馬上丟了你。我又撕了一片裙襬,蒙上自己臉。
虎叔不知道被誰牽制了,半天沒有上前。
可我知道,我現在絕對不能輕舉妄動,我一動就是做賊心虛。
想到張碧現在這個模樣,春橋也不會武功,我頓時冷汗淋漓。
“請問車裡是哪家小姐。”聲音有幾分謹慎。
第一次聽見他這個規矩的叫我,還真有點不適應。
春橋迅速看向我,我緩緩點頭,春橋掀開車簾一角,“這是顏府的馬車……”
我揹著身子,春橋撩簾兒又極為技術,虎叔看不見裡面到底什麼情形,而且在古代,出口叫停女子馬車已經是大不應該,江湖人也就算了,春橋言下之意說的是顏府千金,虎叔就更沒有理由檢視。
可是剛剛一瞥,他還是不想這麼容易就放過我。
“藍兄,”那劉公子叫了一聲,“你這是……”
藍虎想了想,“匆匆一瞥,看小姐像在下一位故交。”
劉公子笑了一聲,“藍兄想必是看錯了,你從東臨國來,在北國哪裡會有故交。”
聽了這麼幾句話,我馬上高興的飄飄然,頓時把劉公子的壞忘了個乾乾淨淨,心裡感激他起來。
要不說我這個人其實沒心沒肺的。
藍虎站在原地沒有動。
春橋笑了一聲,似是無意,跟車伕說:“我們走吧,”只有我看見她在車裡的手輕輕顫抖。
馬車終於再度往前走,每走幾步,聽見有人氣喘吁吁策馬奔過來,吆喝著,“總算追上了。”
藍虎還在一邊,居然又來了一個牛皮糖。
這人也真夠執著的了,就看了張碧一眼,居然弄了一匹馬追到了這裡。
“噗通”一聲,下了馬,腳步紊亂,“這位公子,我總算追上你了。”二話沒說,掀開簾就要登上馬車。
車簾大大掀起,我勾住張碧的腰縮排他懷裡,也不知外面的藍虎看到什麼端倪沒,那公子已經邁上一隻腳,我一著急,伸手抓住飛揚的車簾,遮住自己,飛起腳就往那公子小腿骨上一陣猛踢。那公子“哎呀”一聲,“你怎麼踢我。”去捂腳,手也離開了馬車。
春橋說:“活該……踹死你這個登徒子……車伕……快點走。”
大概是看見了車裡還有男人,劉公子喏喏說:“藍兄,我們這次可冒昧了,人家是來……被我們給打擾了……”覺得我和張碧是來約會的。
馬車繼續往前走,藍虎沒有追過來,大概是被劉公子勸住了。
看來我要找一個會武功的師父回來了,原來藍玉和狐狸都會武功,我不肯學,現在他們都不在身邊,我卻偏偏要學武功,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
我為什麼忽然想要學武功了呢?我抬頭看著張碧。
張碧我有點後悔了,害你成這樣。
想想,再一次觸動機關,也是我到處亂碰,摸到了牆壁上的某個凸起。
如果不是著急見藍玉,什麼也顧不得了,也不會害你一起掉下來,你也不會為了保護我傷了腦子。
到了顏府,天也漸漸黑了,春橋下了車,半晌說:“小姐,公子,下車吧!”
張碧挺大方,又一次展示了他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