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無論傾注多少,都是徒勞;因為我們既不被允許靠近,也不能重編它;從亞當以來,受之束縛,甘為其奴,所以我將率兵南下,去攻擊天城,逼迫天神修改世界律法,若仍不能解決問題,就乾脆擊碎土碑,重立世界。結束這地獄般的折磨,救眾生於苦海……”
人王言畢,無人應答。大家都詫然怔住,互相對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阿舒爾-伊丁為打破尷尬,代表眾人率先響應:“不可!將軍!從您最近所做的事開始,義軍之內就已頗有意見,我們並不能理解你的夢想,現如今國庫瀕臨虛空,各地農田荒廢,百業凋零。我們敢怨而不敢言,但在此危機邊緣,您又想要出征南方,我必須站出來向您諫言,此舉甚為瘋狂,可能傾覆我們苦心經營的一切所得;我是您的學生,是您教導我愛民如子,保護貧弱,而如今您打算做的事,可能會害死無數無辜的平民百姓啊!”
義軍將領,開始只有寥寥數人表示支援奧萊克西,但之後又都藉著伊丁反對的勢頭,改口表示國家與軍隊應當修養,不宜再鋌而走險。這時,伊丁的僚臣,哈尼加爾巴特中央騎兵團的將領——舒爾曼·穆沙布舒上前表達忠心,稱願意率自己的部下追隨奧萊克西。
人王苦笑著說:“從烏魯阿特里的山區一路走來,我們合縱連橫,攻城略地;到如今,誰又能想到,義軍之內竟無一人再願為我而戰,回應這最後的請求;是的,你們已經是英雄了,你們的故事足以被譜成詩歌,流傳千古;你們將被金銀和珠寶包裹,妻妾倚抱,兒孫繞膝,享受平靜美好的下半生;但是我不會就這樣停下,這旅途的終點還未到達,我將和我哈尼加爾巴特的戰士們繼續前進。但請放心,我不會再借你們的名義出征,米迦勒仍未派駐新的北方和西方總督,不會有人知道我是誰,他們只會以為,我是一個突然從天而降的新力量;可是無數年以後,那些洞悉歷史真相的人們卻會記住這一天,是你們在卡爾城拋棄了我……”
這場戰爭就是這樣開始的,它本身持續的時間很短,但已醞釀了十餘載之久。最初,僅七千名的騎兵和幾個步兵團被召集,他們換下那鑄有著四種紋路:獅鷲、猴、獅子和山羊的哈尼加爾巴特青銅鎧甲,換上簡潔實用的鐵甲戰衣;他們丟棄纛旌,不舉旗幟,號為人類之軍。啟程前,大法師尼納祖站在勇士們的面前為出征儀式施法,從其手中起一道光環戴於他的頭上,他念誦護佑的咒語,法事結束,他說:“這是我向母親借來的“生命權柄”,它能像盾牌一樣加持在戰士的身上,讓你們的身體可以承受敵人更多的攻擊;但這條咒的力量不會一成不變,而是取決於你們心中戰勝敵人信念程度的大小。”
,!
那時,若在薩格加山(saggar)平緩的南緣上向山下平原望去,可以看到這群渺小的塵埃正在緩緩地向南方移動,穿過整個北島(north isnd),向塔爾塔爾(tharthar)之地進發。圖嚳爾第·尼努爾塔騎著“風暴”戰馬,處於隊首的位置,尼納祖和舒爾曼·穆沙布舒分別處於其左右;他們的心間純淨,堅定而勇敢,為一切眾生而戰,願為救贖而捨生忘死。忽然,地上颳起一股旋風,朝他們而來。尼納祖本身的法力乃是那逆轉力量的方向,從而借力打力、以守為攻的權柄;他起身騰空,揮掌擊去,將旋風消散。然而,地上又起亂風,從四面八方襲來,越刮越大,腳跟不穩計程車兵開始紛紛倒地。沙塵遮蔽天穹,向天空望去,隱約見一人在遠處的雲裡展翅駐停。
“是拉斐爾!有人洩露了我們的行跡!”尼納祖大喊道,他難以招架從太多方向吹來的風,“快跑出這個地方!快!你們不要停留在這裡!跑到風的外面去……”說完,他便被風捲向了遠方。
奧萊克西喝道:“舒爾曼!聽到了嗎?!快!我看他驅這樣大的風在一處,好像需要蓄很久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