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駕著風暴和雨洪,拯救世界的預言之子的身影;大街小巷人頭濟濟,他們下意識的開始高喊“馬爾杜克”的名字,聲音愈發得整齊宏亮,一直持續到日落。貪生怕死的沙利葉直接向奧萊克西投降,這位權重位高的首席主天使,可能是因久不使用而已經遺忘——甚至都沒有試著去操縱權柄向解放者反抗。至於那只是普通人類得巴比倫尼亞國王卡什提里亞什,則毫不猶豫的向奧萊克西供出了事情前後的經過:“就在不久前,我收到一封來自北方的信,附上的大名是:哈尼加爾巴特宰相阿舒爾-伊丁。他在信中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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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南方領主,蘇美爾之地的人類國王,尊敬的卡什提里亞什陛下,我滿懷歉意的向您通報一條重要的訊息,近日我哈尼加爾巴特朝野,出現一位叛國的將領,被我們貶黜出行政院的系統,他瘋狂而不可理喻,宣稱將要南下攻擊您的土地,並叫囂著去到埃丁(ided)殺死天神,消滅所有天使,毀滅已知世界。特此警示告知,望貴國能採取有力措施,予以清剿’
“當時,天國的總兵長,上帝的御前護衛座天使——拉斐爾,正在吾國巴比倫城巡視,我立即把情況上報給他,當信送到他的手上,他立即就做出決策,要親自去解決問題,而我則派出巴比倫尼亞的王軍隨行支援。我與總督沙利葉都本以為,這只是一次小規模的反叛,無足掛齒;既然總兵長親自前往,便沒什麼可再擔心的,可誰知……”
很顯然,當卡什提里亞什說到這裡,沒有幾個人還把注意力放在他那因慌張而持續的絮叨上;大家緊張地望向那已經雙手握拳,俯首冥思的奧萊克西。因為他們知道了,背叛他的人,就是他過往最親近的夥伴。
“把他帶到這裡來……”他只默默地說了這一句話。
黃昏的時候,飛馬隊回來了,他們壓著已被捆綁的阿舒爾-伊丁來到奧萊克西的面前。那時,奧萊克西正從主廟(e-u-gal)的祭壇上下來,到法堂去。他看到阿舒爾-伊丁已經跪在那裡等待審判了,就走過去扶他起來:“伊丁!你跪在這裡做什麼呢,請坐下來談……”
“陛下!”伊丁並不打算起身,“請殺了我吧!”
奧萊克西為他鬆綁,然後蹲下來,扶著懺悔者的肩膀,說道:“都說過多少遍,不要再用這個詞來稱呼我了。我無法配得上這個稱呼,而這世界也卻有太多虛假的王了……伊丁,若命運之碑一日不毀,那苦難就是一日所有生命的王……”奧萊克西停頓片刻,注視著背叛者的雙眼,“我確實很想就在這裡殺死你,為那被龍捲風奪取生命的戰士們贖罪;但今天,你的罪我赦了。因為你的罪,並不源自於你自己,而是被迫揹負了那亞當所犯的罪,但亞當的罪也並不是真實的罪,只是被他的生父——上帝雅威所誣陷的罪……伊丁,若你今天死了。那麼誰來替我管理我的國阿托爾呢?”
“阿托爾?!”伊丁驚愕地瞪大雙眼。
“是的,我已經決定恢復我們國家的名字了。伊丁,這不僅是巴布的夢想,也是你和所有義軍將士的夢想,不是嗎?我們不必再事事小心謹慎,因為很快我們就將完全的勝利了……”奧萊克西站了起來,繼續說:“舒爾曼將軍的飛馬騎兵團將會護送那些因連年戰爭而流亡到帕丹(var padnu)的難民和同胞們,回到他們的家鄉杜爾-卡特利姆去,其中包括很多婦女和兒童;加喜特的國王與王族將會一同前往,我們並不是俘虜他們,而是將他們安置在北方並給予保護,因為我們南北如今已是一個統一的國家了,那就是阿托爾。伊丁,你隨舒爾曼將軍回到北方去,繼續擔任首席維齊爾,將我們的國名恢復,將國徽詮釋為我們首都阿舒爾城的城徽而不是馬爾杜克,在接下來的暴風雨之後,阿托爾這個詞裡‘罪惡’的含義將很快被人們淡卻。而飛馬騎兵團將會守護我們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