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聲道:“當初我們說好了在她輪胎上做手腳,以她的賽車技術,就算出事了,也最多受點小傷,在飆車過程中爆胎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怎麼也查不到我們身上,天衣無縫,蘇萍,你擅作主張要她性命,如今她命不該絕,你問我怎麼辦?”
秦濤說完,三人臉色大變,尤其李玫,怨道:“秦濤說的沒錯,蘇萍,都怪你太心狠,我不否認我恨極了簡安,但我也從沒想過要讓她死啊,撇開立秋的事情不說,她平日裡對我們都很好的,你當初何必呢?”
“當初是你提議要給她一個教訓,現在全賴在我身上了?”
“我,我……”被蘇萍冷眸一瞪,李玫有些無言以對,緊了緊拳頭破口而出:“要不是你整天在我耳邊說她如何如何對不起我,我也不會那麼說。”
“所以現在,你們是想把過錯都推到我身上嘍?別忘了,當初說要給她一點教訓的時候,你們可都是參與其中的,也是你們說要把這件事情交給我去做的,如今想撇清關係?異想天開了吧!”
蘇萍的意思很明顯,大不了魚死網破,到時候她咬死這件事情是他們逼她做的,以蘇家和簡家的關係,他們撈不到什麼好處,這樣一想,他們又冷靜了下來。
王立凱陰沉著臉:“這件事情我們都脫不了干係,依我看,我們最近還是少聚在一起,省的引人懷疑,這次意外,只要我們咬死和我們無關,簡家還能把罪名硬安在我們頭上?”
蘇萍看了看李玫和秦濤,李玫是顆軟釘子,早就低著頭不敢反駁了,諒她也不敢亂說話,唯有秦濤,他一天不表態,她沒辦法安心。
秦濤看了看蘇萍,淡漠道:“總不能是你親自動手在她的剎車上動了手腳,蘇萍,你那麼聰明,總該是想好了後路的吧。”
聽了秦濤這話,蘇萍徹底放心,笑道:“果然是秦少,聰明。”
李玫疑惑:“什麼意思啊?”
王立凱皺了皺眉,像是想到了什麼,眉眼一開,道:“蘇萍,你是不是早就買通了專門給簡安檢車的那個人?”
蘇萍點頭:“等你們想到這些,我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放心吧,真要東窗事發,自然會有人幫我們頂罪。”
李玫一喜:“這事你怎麼不早和我們說啊。”
“我要早這麼說了,你們就不會說出你們的心裡話了,不過我不怪你們,人嘛,都是自私的。”
李玫乾笑兩聲,尷尬的低著頭,秦濤依舊面無表情,好像什麼事都和他無關一樣,王立凱雖不言語,心中卻有些不安,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一時半會兒,又想不出到底是哪裡讓他覺得不安。
簡安才不管蘇萍等人到底是何等的不安,現在她面臨最大的問題不是怎麼報仇,而是明天上午如何過。
其實她一個腳上打了石膏,身上全是紗布的病患,唯一的能做的就是躺在病床上好好接受治療,明天怎麼過,無非是躺著過唄,能有什麼稀罕的?
原本也沒什麼稀罕的,可母親安沁茹剛剛通知她,明天上午有個關於慈善的活動,她必須參加。
當然,這也不是問題,簡安覺得她自己一個人也可以,反正就一個上午的時間嘛,可是有一種尷尬,叫你媽覺得你不可以。
安沁茹怎麼能放心讓簡安一個人在病房裡一個上午呢?萬一她想上廁所了怎麼辦?萬一她想喝水了沒人倒怎麼辦?
“媽,我真的可以,實在不行,我可以找護士啊。”
“不行,我不放心。”
“那我爸呢?你可以找我爸啊,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