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你們自己不願承擔絲毫風險,動不動就要我們簽字確認,壓根沒想過履行應有的職責和承諾……”
律師慷慨陳詞,竟引來眾多圍觀者的共鳴。
“的確如此啊。”
“太過分了。”
“沒錯,前幾天我才交了兩千塊靈石,今天又說不夠,催著我們要趕緊再交。”
……
“你轉院!”阿玲怒不可遏地道,“像你這樣的病人,我實在無法救治!我午飯都沒顧得上吃,只想儘快為你完成檢查,早日診斷病情,可未曾見過你這般態度之人。罷了,不治也罷!”
律師頓時語塞。
項天成邁步向前幾步,直言不諱地說:“我說你這個人吶,就是過於自以為是。我們仙院每年診治百萬以上的病人,其中住院者也有十幾萬之眾,而像你這樣的個例卻極為罕見。告訴你,即便你到了省級仙府醫院或是附屬仙院,恐怕連個插話的機會都不會給你留!”
事實也正是如此,在那些附屬仙院裡,就算你自詡身份顯赫,教授們也不會正眼瞧你一眼。
“你們怎能如此待人呢?”律師半晌才回過神來,驚愕地質問:“你們真的不管了嗎?”
“我們又該如何管呢?你說說,我們應該怎麼做?一個全心全意為你們考慮的醫師,你卻始終以敵對態度相待。我們又該如何展開醫療工作?另外,仙院收費問題以及看病難問題,這真的是仙院自身存在的問題嗎?”
項天成輕吐幾字,淡然一笑,“抱歉,我僅是個實習煉氣士罷了。”
“你們真要迫使我在宗門間遷移療傷之地?”
“無人強迫於你。”
“那為何皆離我而去?”
“皆因你將吾輩視作對立的修道派系,你將此處當做世俗法庭處置,故此我們決定不再為你療傷。”
“擇選貴院作為療傷之所,乃是本弟子之權!”執律者忽然勃然大怒。
阿玲對此毫不理會,徑直步入修煉室之內。
眼見阿玲不予理睬,執律者便一把抓住項天成,“便是你所為!”
他怨恨項天成,此前在他未至之前,一切已安排妥當,他是不願離開原宗門療傷之地的。
項天成身著修煉袍,被執律者緊緊揪住,憤然而起,指尖指向對方,“放手!”
他的身高更勝一籌,彷彿居於雲端俯瞰眾生般威嚴。
“勿要鬆手!”執律者昂首與他對峙。
“還不放手麼?”
“便是不放,你能奈我何?”
“我在此警告你一次,立即放手!”
“偏不放手!”
“那就休怪我不客氣!”項天成施展背摔秘技。
“砰!”
執律者被狠狠摔倒在地。
項天成並未回頭,徑直朝修煉室走去,身後傳來男子的叫囂聲,“毆人,毆人,修士居然毆人!我定要狀告你們!”
“你確實動手了?”阿玲坐在修煉室內,滿臉怒氣地質問項天成。
“沒錯。”項天成苦笑一聲。
“既然如此,捱打了就捱打了,大不了扣除兩個月修為獎勵。”阿玲說道。
“這種人若不教訓一番,恐怕還真當他能肆意欺凌他人呢。”項天成回憶著剛才那一幕,背摔的動作顯得頗有氣勢。
“的確。你還沒用靈膳吧?喚那位實習煉氣士去食堂取兩份回來。”
“你不午休片刻嗎?”
“稍後再在靜心堂小憩一陣吧。”
“好的,下午我需參加神識禁制會診,恐怕會上演一場好戲。”
“好戲?”
項天成輕輕一笑,“看來趙一霖的宿敵今日會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