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陌生的,她說出來的不是原裝,指不定用什麼包裝我!”
“文心,別理他!”
“怎麼?你還怕我把他勾走嗎?”
夏遠大笑,王詩玉微微紅了臉,指著馬文心道:“沒想到你們倒是一見如故!好啊,你們快走,正好我還省了一頓飯!”
“那怎麼行!夏遠,我聽說她的這個勤工儉學的機會,你也出了不少力,她謝過你了嗎?”
“如果你指的是口頭的話,她謝過了!”
“那正好,她說今天要請我吃飯,我要是你我一定抓住這個機會!”
夏遠拍手稱讚,斜視著王詩玉笑道:“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薄面呀?”
“你要是不覺得自己是順便的,我無所謂!”
夏遠看著王詩玉一副悉聽尊便的神情,故作可憐地笑道:“王詩玉,在你朋友面前,能不能給我留個佔腳的地方!”
王詩玉抿嘴一笑,恭敬地道:“夏遠同學,承蒙您仗義援手,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請您吃個便飯?”
夏遠雙手抱拳,豪爽地道:“客氣!”
三個人說笑著走出圖書館,直奔餐廳。王詩玉偷偷地看了夏遠幾眼,儘管是玩笑話,但她心裡是慚愧的,她不是不記得夏遠的援手,相反正是這份感恩之心讓她真正決定結識這樣一位朋友,否則自己絕不會高攀;當然,這也不是因為生活的拮据,只是她沒有邀請過一位異性,也從未被一位異性邀請過,包括叢林。在這種陌生的交往方式中,王詩玉的熱情顯得極不自然,她不熟悉地詢問夏遠,招呼馬文心。夏遠把王詩玉的不適看在眼裡,剛打算開口就瞧見鄧有哲大搖大擺地走過來,不禁暗叫不妙。果不其然,他剛一落腳就道:“喂,我說兄弟,請客呀!你也太小氣了,請客怎麼能吃這大鍋飯!走,樓上請,帶我一個,要不你這就三缺一!”
王詩玉在短暫的沉默中,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儘管她深知鄧有哲是無心的,可比有意的諷刺更讓她無地自容!她的腦子被鄧有哲幾句玩笑話攪得一片混亂,本能地順著鄧有哲的話道:“那我們去樓上吧!”
夏遠非常清楚樓上的消費,弄不好王詩玉幾個月的辛苦就所剩無幾了。可此時他卻不能推辭,他期盼王詩玉能夠明白接下來自己這番話的用心,不要因為自尊而為難自己。只見,夏遠微微一笑,不漏聲色地道:“走,樓上請,我正擔心一個人照顧不周!詩玉,文心,想吃什麼千萬別和我客氣!”
“夏遠,這話應該我說才對吧,你這是喧賓奪主!”王詩玉不領情地表明身份。
夏遠暗自嘆了口氣,還是做最後的爭取:“剛才都是玩笑話,哪能讓你一個女生請我呢?是不是,鄧有哲!”
鄧有哲愣了一下,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又說錯了話,如果放在過去,他想都不會想,但夏遠對王詩玉的態度讓他不能不想了。於是,他遲疑了一下趕忙道:“沒錯,這顯得我們太沒有風度了!”
“你們要風度,我也不能沒有氣度啊,我已經答應了,總不能言而無信吧!”
“一頓飯而已,你也太認真了!再說,你也得理解夏遠的一番好意,他怎麼忍心讓你破費呢?是吧,兄弟?”鄧有哲覺得自己說得很到位,不免得意地望著夏遠。
王詩玉當然明白夏遠的用意,自己雖然沒有去過樓上的餐廳,但也想象得到那不在自己的消費能力之內。可想到他的這番好意,既然她能明白其中的緣由,那另外的兩個人也一定心領神會,這就使這番好意除了讓自己感激之外也讓自己感到難堪,尤其在鄧有哲的一番說詞之後,這種難堪的情緒更加激烈,她決不能因為一頓飯就失了尊嚴。在這種想法的驅使下,王詩玉堅定地首先向樓上走去,同時故作輕鬆地道:“我也是一番好意啊!夏遠,難道我真的沒有請你吃飯的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