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醜話說在前頭,我父王是不讓我們,隨便帶外人進兵器庫的。你要是驚動了他老人家,咱都得吃不了,兜著走。”王妁說罷,又換了一副得意之色,雙臂交叉環繞抱胸道:“本郡主最多也就被我父王罵兩句,不過你小子可就死定了。”
“哎呀,我這雞毛撣子壞了,你知不知如何修啊?”
王妁瞟了成天祜一眼,滿不在乎道:“不知呀!”轉念一想,又補充道:“你不是已經丟了麼?”
“算了,我就知道你不知羞。”成天祜撣撣衣襟,兀自走開了。
王妁反應過來,氣哼哼道:“你!好啊!竟敢愚弄本郡主。”伸手就要去打成天祜。
成天祜功夫已是大有長進,背後也似長了眼一般,一個轉身,正好捏住王妁纖細的手臂。兩人四目相對,王妁一時羞赧,又甚是歡喜,心中小鹿砰砰直跳,頭上的步搖也跟著燦燦跳晃。王妁抿著嘴,低下了頭,頷首之間竟顯出溫婉嫵媚。
成天祜看著,突覺好笑,鬆開王妁的手臂,打趣道:“你臉都紅成猴子屁股了,趕緊擦擦口水吧,不要再垂涎於本公子的美色了。”
王妁慌慌張張摸了一下嘴邊,哪有什麼口水,都是那成天祜胡謅的。不禁又羞又惱,道:“你少臭美了,還你的美色,你有什麼美色,不就是個子高點,眼睛大點,鼻子挺點,武功好點嘛,有什麼了不起的。”王妁一邊說,一邊後悔,心中暗想:我的天哪,王妁你說的都是些什麼鬼!
“你這是在誇我呢,還是在損我呢?”成天祜一轉身,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了。
“當然是損你啊!傻帽。”王妁側過身去,假裝滿不在乎道。
成天祜看著偌大的兵器庫,由衷地感嘆道:“真是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力,原來世上有這麼豪華的兵器庫啊!”
“怎麼樣,開眼界了吧?”王妁只把成天祜的話,當作是讚美自己的,得意之色溢於言表。
成天祜走到短兵器區,一排排木質的兵器架上,擺著各式的鉞、鋮、刀、匕首、劍、金鉤、手戟、雙戟等。光是匕首就足足掛滿了兩面牆,而無一把是重複的。各種奇異珍寶已是不可多得,鑲在各式的劍鞘上之後,更是絕無僅有,每一把寶劍都價值連城。
“我的天哪!”成天祜一邊感嘆,一邊往前走。看到成天祜這麼開心,王妁也跟著心花怒放,陪著他看。
走到棍區,只見長棍、齊眉棍、三節棍、梢子棍等一應俱全。木棍、竹棍、鐵棍、銅棍等無所不包。
成天祜興奮地喊叫著跑起來,把所有的棍子都摸了一遍,王妁也跟著跑起來,把所有的棍子都摸了一遍。
成天祜突然轉身,王妁猛地停下,二人瞬間近在咫尺,成天祜指著王妁額頭道:“別學我啊!”
王妁聽出成天祜心情好,並不在意他這樣說,只是故作冷冷道:“切!我摸我自己家的兵器,誰學你了!”
走到長兵器區,更是目不暇接,槍、鏜、矛、槊、戟、叉、鈀,琳琅滿目。
成天祜用腳一勾,一支長兵器拔地飛起,成天祜踏地躍起,將那兵器抓到手中,空中一個轉身,穩穩伏身落地。成天祜站起身來一挑眉,道:“知道這個叫什麼嗎?”
王妁緊張兮兮地捋了捋垂在肩上的秀髮,理直氣壯道:“我家的東西,我當然知道啦。”
“叫什麼?”成天祜存心要戲弄她,笑著追問道。
“你一問,我就告訴你了,那本郡主今後顏面何存?”王妁逞強道。
“切!不知道就不知道唄,還這麼多託詞。”成天祜見縫插針,痞痞地嘲諷道。
“你知道,那你說說唄。”王妁總是被他氣到,又老想和他說話。
成天祜清了清嗓子,開始了自己的表演:“這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