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都是府裡的下人了。”斥候兵道。
“這樣,你帶一群人,扮成百姓,到襄邑王府附近埋伏起來,想辦法保護他們一家。切記,他們三人,一人都不準出事!”樊連香吩咐道。
“諾。”
斥候兵走後,樊連香自言自語了一句:“這成丹要怎麼救呢?我又不認識他,若是真的交戰打起來了……啊~呀!”樊連香說罷,把頭髮一陣亂揉。
對於更始帝劉玄來說:高陵失守,劉玄的地盤就只剩長安、洛陽、新豐、南陽。李松被抓,劉玄能用的人就只剩趙萌、陳牧、成丹、王常、朱鮪、李軼。
劉玄讓趙萌召成丹、陳牧來,一起商議對策,但心中並不信任成丹、陳牧二人。
成丹道:“陛下,依微臣之見,單個的將領守城,我們太吃虧,實在不是什麼良策。要不您還是移駕長信宮,朱鮪、李軼二位大人,麾下尚有兵馬三十多萬,我們把兵力集中起來,一同守衛長安城,肯定沒問題。”
“回長安城啊?”劉玄輕聲重複了一遍,轉而問道:“陳牧,你怎麼看?”
“回稟陛下,微臣,同意襄邑王的說法。”陳牧道。
趙萌往日裡作威作福的,如今更始政權日薄西山之際,劉玄看了趙萌一眼,趙萌也沒個迴天的主意,只是隨波逐流地點了點頭。
更始帝聽從了成丹之言,與趙萌、成丹、陳牧一同回了長信宮。有了張卬等人的前車之鑑,劉玄謹慎了不少,剛一住進長信宮,就派人暗中監視起成丹、陳牧二人來。
成丹回到了襄邑王府,長安城的兵力也增加了很多,整個襄邑王府裡的人,心都踏實了不少。
“也不知道天祜現在怎麼樣了?”成夫人擔心不已。
“在王常兄那裡,沒事的。”成丹寬慰著夫人,也是在寬慰自己。
“天渠,我不在家這幾日,家裡一切還好嗎,有沒有什麼事情?”成丹問道。
“家兵都用上了,赤眉沒打進來,還算安穩。不過……近幾日,附近總有些生面孔在府門口轉悠,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成天渠道。
“可能是陛下派來監視我們的吧。”成丹道。
“哦,張叔、屠叔、廖叔他們的事,我也聽說了。陛下如今應該也不信任我們了吧!”成天渠道。
成夫人與王妁坐在一旁,對視一眼,心中甚是不安,也只能互相安慰。
“老張他們做的確實不太對,可也不至於殺頭,唉,陛下下手也是狠了點。”成丹道:“嗯,不被信任也沒辦法。我們自己最好也提前做些防備,往後萬事小心。”
成丹一家人在屋裡說話,突然聽到門外有響動。
“誰?!”成丹一聲吼,立馬起身。
成天渠也趕緊奪步到門口,把門狠狠一拉開。
哪知成天渠氣勢洶洶地開門,卻被突然倒進屋裡的東西嚇了一跳,趕緊收了腳,不被那東西碰到。
仔細一看,倒進屋裡的,竟然是個僕人,成天渠過去一摸那僕人的脖頸處,發現已經沒了搏動。
“沒氣兒了。”成天渠對著父親道。
說話間,眾人又突見一個穿百姓衣服之人,身手十分矯捷地翻牆逃走了。
成丹端詳了一番這死掉的僕人,問道:“這人,之前怎麼沒在府裡見過?”
“不知道,我也沒見過。大概,是剛剛混進來的吧?”成天渠說著,自己都覺得不寒而慄。
成丹又望了望牆邊,擰緊了眉頭,道:“唉,看來我們被好幾波人盯上了,這樣下去,不行啊!”
“剛剛逃走之人,為何要殺這個人?難道是來幫助我們的?”成天渠問道。
“是敵是友不好說,別把事情想的太好!天渠啊,你派幾個人,去找天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