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起來的時候,小惡魔這個謎語人卻不願意說了。
實在是擔心……
有人大力拍打他的肩膀,路明非回過頭,看到芬格爾那張毫無節操的笑臉。
“雪下的真大啊,我親愛的師弟。”芬格爾笑著擦掉路明非肩頭的雪。
“嚴肅點,這麼緊張的時候,就別嬉皮笑臉的了。”
路明非嘆氣。“我說廢柴,弗拉梅爾導師沒指定讓你也來吧?”
“那怎麼了,我和師弟心連心呢!這種時候當然是我來才合適。”芬格爾仗義豪言。
“我看你是覺得日本本土上更危險吧?”
“居然被你發現了!”
芬格爾大驚失色。“那肯定是有白王的地方危險啊,師弟你聽我的,我們現在就截了這條船往福建開,白王復活還有一點時間,咱們能跑多遠是多遠……”
“好了好了,笑話留到事情解決以後再說吧。來的匆忙,武器裝備足夠嗎?”楚子航問。
“我和凱撒檢查過一遍了,老實的講,絕對不夠。”芬格爾收起了笑。
“有點麻煩。”楚子航神色凝重。
“須彌座裡應該有不少武器吧?只能看eva操作了。”路明非說。
“聽源稚生說須彌座有6座,蛇歧八家把全部的須彌座都集中在這裡了。”楚子航點頭。“但還是感覺有些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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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沒底也沒辦法啊。著急有什麼用呢?要是著急有用我早就著急了。”芬格爾死豬不怕開水燙。
“你說的有道理……”楚子航被這番話中的哲理震驚,不時點頭。
“不說了。我是來喊你們回船艙的,你們兩個的小女友做的烤魚也差不多了。”芬格爾搓手,一邊嘟囔一邊轉身回了船艙,“這鬼天氣降溫也太突然了,白王這孫子不是被幹死在冰海上嗎?她這麼搞是在懷念當年被打死的情況?”
路明非和楚子航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沒有對那個所謂小女友的稱呼起什麼反應,但卻默契的沒有第一時間回船艙。
“反正我已經喊過你們了啊?”芬格爾在艙門後探出一個腦袋,“你們自己要在外面受凍的。”
艙門被芬格爾關上了。
“所以,那邊是什麼情況?”路明非問。
“奶媽組帶著康斯坦丁隨時待命,問題是老唐好像有什麼事情要處理,所以目前正在獨自行動。”楚子航說。
“老唐在日本能有什麼事?這傢伙當獵人的時候都沒有來過日本。”路明非問。
“不清楚,是酒德麻衣說的。我猜大概和海洋與水之王有關係,對方曾經就想要對康斯坦丁的骨殖瓶出手,沒有道理不來日本爭奪白王的遺產……”楚子航分析。
“所以老唐乾脆直接去找他捉對廝殺了?雖然確實像是老唐一貫的風格,但這種時候他應該會以白王的事情為重才對啊?”路明非皺眉。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沒能聯絡上他。不過既然奶媽組那邊沒說,大概也不會有什麼事。”楚子航輕輕搖頭,“須彌座那邊,我判斷我們的火力不會太充足。”
“沒辦法的事,現在人手不夠,光是紅井那邊就夠焦頭爛額。”路明非說。
“實在不行的話……”楚子航看向路明非,眼中有探尋的意味。
“嗯。”路明非點頭。“不過師兄你倒也不必那麼著急,我們這邊的配置其實也挺強的——況且還有繪梨衣在。”
他們談論的是夏彌。
當然,不是作為大一新生的夏彌,而是作為大地與山之王的夏彌,畢竟就算再怎麼被詬病,她作為初代種的力量也是實打實的。
按照楚子航的想法,在關鍵時刻,可以讓夏彌放棄偽裝而顯露出原本的偉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