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現也絕對對得起這個古老的名號。此刻的貝奧武夫一手持著龍牙左輪,另一邊則帶上了以鍊金材質打造而成的指虎。
很少有人會選用指虎這種需要貼身肉搏的武器,就連執行部的標準短刀也比這個要長出太多。從古至今,一寸強一寸強的道理為世界上所有的人們所熟知,況且龍類或死侍們的血液也都不是善類,要麼有毒性要麼就自帶侵蝕。
但此刻的貝奧武夫全無這些擔心,她渾身浴血,用左輪解決遠處的海怪而用指虎解決近處,老拳狠辣而準確,每每能直接砸掉一頭怪物的腦袋——如果那些東西確實能夠算作腦袋的話。
黑色的血液粘稠的沾在貝奧武夫的身上,她嗜龍血者的本能被完全喚醒,裸露的肌膚上浮現出白色的龍鱗。或許在此之前她沒有太多的戰鬥經驗,但揹負貝奧武夫之名的從無弱者,也沒有懦夫。
執行部的尖兵們則處於更靠近利維坦的位置,他們裝備齊全,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捕鯨隊,夏彌以龍化狀態與利維坦纏鬥,而楚子航緊隨其後,將君焰之火準確的貫注進利維坦身上的每一處傷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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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熱在凝固的海面上調整角度,他的肩膀上扛著一款裝備部最新的單兵火箭筒,在扣動扳機後這玩意兒發出了轟鳴的巨響,裝載鍊金彈頭的火箭彈在空中劃出冒著白煙的曲線,最終在利維坦的身上炸出一處傷口,而楚子航則抓住時機,又一次將言靈塞了進去。
空氣中傳來血肉焦灼的味道,利維坦的哀嚎震動著周圍的水域,楚子航的液態君焰正在對他造成持續不斷的折磨。
“嚯……這年代還真是熱兵器好使,回頭得多給裝備部開點經費了。”
昂熱感慨著開頭,他晃了晃腦袋,同時丟掉了火箭筒——這玩意兒已經報廢了。
他的半邊耳朵還處在耳鳴狀態之中,如果找個比喻的話,那就是耳朵陷入了鼓掌狀態,好像電視螢幕裡滿是飄灑的雪花。
裝備部的新產品還沒有經過任何改進,除了不耐用以外還有音量和震感上的缺點,在剛剛發射火箭彈的時候,昂熱感覺好像是有一架飛機在自己的肩膀上起飛。
“你說什麼?!”一旁的弗拉梅爾導師大喊著問,他的耳朵也快要報廢了。
作為文職人員他原本不該摻和到這事兒裡的,但今天這波神兵天降實在是讓弗拉梅爾導師驚呆了,他完全想不到為什麼自家的隊友裡會有能夠進行空間開闢的高手。
看到昂熱從開闢空間走出的那個瞬間,弗拉梅爾導師感覺自己人傻了,而看到大一新生的漂亮姑娘長出翅膀直接飛起來的時候才明白過來是隊伍裡有龍類。
——他做夢都想不到,想不到希爾伯特·讓·昂熱這個濃眉大眼的校長為何會叛變革命。但還沒等弗拉梅爾導師想明白這個道理就被捲入了這裡的戰場,還在昂熱的身邊見證了裝備部的新武器並被震聾了耳朵。
不過弗拉梅爾導師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凱撒,凱撒剛剛才把飲血鐮切換回鐮鼬,想要找一下對面的兵營位置,畢竟這種源源不斷如同潮水的猙獰惡獸怎麼想都很奇怪。
但在找到利維坦的兵營之前,反倒是自家這裡有一架飛機起飛了。
鐮鼬們盡職盡責,將這個聲音成倍放大後帶回,而導致的後果就是,起飛的不止是飛機,凱撒覺得自己的大腦都快要脫離顱骨從而直接飛出去了。
“我說,我們需要來點更有勁兒的東西!”昂熱大聲回答,同時動手拍凱撒的肩膀。
凱撒轉頭看向昂熱,神情堅毅得像是可以隨時準備衝鋒,但與此同時有血跡從他的雙耳中流出來。
“見鬼的,剛才飛機起飛的時候你是在開鐮鼬嗎?”昂熱驚了一下,“可你不是已經有飲血鐮了嗎?”
“優秀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