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給她思考的時間沒有太多,舞王已經越來越近,維多利亞調整著自己的呼吸,最終對準舞王的咽喉扣下扳機!
超限級別的狙擊步槍在剎那的加持下再次擊發,強大的後坐力讓維多利亞踉蹌了一步,她不是在體能上特別出色的那類,全靠血統帶來的強度硬頂在這裡。
滾燙的彈殼冒著白煙落地,維多利亞穩住身形,但就在這時,舞王已經殺至!
舞王張開嘴巴,朝維多利亞咧開一個笑容,在他的尖牙間緊緊咬著剛剛那枚黃銅色的子彈。維多利亞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感覺心跳停拍。
那可是在剎那加持下的子彈,卻被舞王輕鬆化解。她完全低估了舞王的血統,剛剛那次能夠得手完全是因為舞王沒有防備,在正面對抗的情況下,她甚至無法傷到他。
舞王的笑容猙獰醜陋,他用力閉合嘴巴,將那枚子彈直接咬碎。舞王的黃金瞳深陷在肉縫裡,但就算如此,維多利也能夠感受到強大的威壓。
那目光像是鋒利的荊棘,將維多利亞直接釘在原地動彈不得,除此之外,她還能夠感受到來自舞王身上的別樣情緒,一種來自身體最深處的獸慾——那是來自雄獸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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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的手中緊握著狙擊步槍,但在這頭怪物面前她連槍口都抬不起來,像只被貫穿在羽箭上的鳥兒,無從掙扎,只能垂死呻吟。來自更高階位的血統直接對她進行了碾壓,b+的血統在卡塞爾學院中或許已經可以算得上一流,但在龍類的戰場上,也只不過是碌碌之輩。
舞王從天而降,這個長著翅膀的豬排張開懷抱,無疑是想把女伯爵狠狠地擁入懷中。
現在的舞王已經是失去原本意識的死侍,只靠著最本能的感覺行事,但原本的血統提純藥還在生效,將其變成了最殘暴與嗜血的雄獸。維多利亞的氣息深深吸引了這頭雄獸,隨之而來的是進攻性的佔有慾,再具體點那就是折磨並殺死對方。
舞王的臉上露出無意識的笑容,他收攏龍翼朝維多利亞衝去,已經做好了享受維多利亞的打算,幾百公斤的堅實肥肉可以將這個女孩兒直接碾碎成為肉塊,肌肉內臟以及破碎的骨頭混合在一處。而對於舞王來說那就等同於天籟。
一陣強風掠過,舞王的身軀如同高山下墜,維多利亞聽見了清晰的骨裂聲,一點一點的湊成,原來一個人的全身骨骼碎裂是這樣的聲音,就像一張挺闊的列印紙被人粗暴地揉成了紙團……鮮血濺了她滿臉,黏稠地往下流。
“維多利亞……維多利亞……快走……快走……”岡薩雷斯的聲音將維多利亞喚醒。
被舞王抱住的並非維多利亞而是岡薩雷斯。最後一刻,這個小個子的西班牙男生也不知道哪來的力量,像是一顆炮彈那樣撞在了舞王的胸口,代替維多利亞承受了那致命的擁抱。
岡薩雷斯整個人的意識已經接近模糊,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敢在這種時候站出來,就連資深的教官都在和舞王的對峙中落敗,自己一個c-去給舞王送菜都不夠格。
但為什麼還是站出來了呢?
岡薩雷斯用力眨眼,他很想弄明白這個問題,但只聽到自己的骨骼正在開裂爆開,肌肉纖維在強壓下寸寸碎裂,成為肉泥。
他想不明白這個問題,十三歲的時候他有過一次溺水的經歷,那次他差點死掉,而現在的感覺和溺水時如出一轍,唯一不同的是現在的他被肥肉的波浪包圍。
真汙濁啊……汙濁得讓人噁心,可他馬上就連噁心都不會覺得了,因為他就要死了。
恍惚中,岡薩雷斯覺得自己像是重新回到了十三歲的那個夏天,那時冷冽的河水將他淹沒,世界一片寂靜,空餘窸窸窣窣。
在窸窣的聲音中,岡薩雷斯也變作冷冽的水,他感覺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