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這行為,源稚生倒是沒有太多表情,他只是悶悶不樂的抽菸。
“你。”源稚生看著路明非,“麻煩挪個腦袋出來。”
“哦。”路明非往旁邊挪了半步,但下一刻,繪梨衣也隨之跟上,讓路明非把自己再次擋了個嚴實。
源稚生突然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他指尖的香菸還在不間斷的燃燒著,而大家就這麼僵住了。
“少主。”向來直性子的夜叉實在看不下去了,“我看繪梨衣小姐不像是不情願的樣子,不至於這樣……唔!!”
夜叉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一旁的櫻在踩他的腳面。
“少主,宮本家主還在巖流研究所等您。”櫻開口提醒。
“唉……”
源稚生擺了擺手。
“天要下雨妹要嫁人啊,我早該知道有這麼一天的。算了算了。”
“那……我跟繪梨衣就先走了?”路明非問道,同時牽緊了繪梨衣的手。
少女的掌心仍舊是熟悉的冰涼觸感,僅僅握著就讓人感到十足的安心。
“嗯。”源稚生點頭,“但我還是要問一句……”
“……少主!”
櫻露出了一個標準的笑容,但語氣中明顯在按捺憤怒,“宮本家家主已經等候您多時了,這次巖流研究所的成果關係到整個蛇岐八家的血統是否能夠穩定下來。”
,!
“如果您真的還想以後能有機會去法國沙灘賣防曬油的話,那就先把家族目前最大的問題解決掉,好嗎?”
源稚生沒再說話。
在短暫的停頓之後他伸手拍了拍肩膀,用動作掩飾尷尬的氛圍。
“咳……那就、那就先去巖流研究所吧。”源稚生說。
“車已經備好了。”櫻開口。
源稚生點了點頭,他看向路明非和被路明非護至身後的繪梨衣,突然感覺自己似乎也變成了那種略帶惡毒的大舅哥。
雖然心裡很不爽,但找不到繼續找茬的理由。
“嗯,走吧。”
繪梨衣探出半個腦袋,看著自家兄長有些落寞的走了出去。
路明非摸了摸繪梨衣的腦袋。
“沒事了。”路明非說。
繪梨衣點頭。
現在白王已經死了,白王血裔們在血統上也應該擺脫了白王的影響,不會再有任何缺陷才對……按理說,繪梨衣也可以正常開口說話了。
但繪梨衣好像還是不講話,不知道是因為太久沒有說話的不習慣所導致的。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不過沒關係,既然自己來了這一趟,就絕對幫繪梨衣完全把病根解決掉,自此一勞永逸。
“走吧?”路明非問。“我好像有點餓了。”
繪梨衣點頭,她掏出隨身帶的小本子。
“給sakura準備了很多菜。”
“比上次去叔叔嬸嬸家準備的還多嗎?”路明非微笑著問。
“嗯。很多。”
繪梨衣微眯著眼睛,笑起來像是一輪彎彎的晶瑩月光。
“那我就先多謝款待了。”
兩人再次按了一遍電梯,隨後就這樣經典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而在另一方面,源稚生已經走出了源氏重工的大廈。
夜晚的空氣還是有些冷冽的,畢竟現在都已經入秋了。
秋天來了冬天也不會太遠,而說到冬天就不得不提一嘴下雪了,而好在同樣白色的白王已經死去。
徹徹底底的完全死去。
這座城市和這個國家將不再會和白王扯上任何關係,從此以後就算白雪覆蓋動靜,白王所代表的顏色也不能再將蛇岐八家指染。
想到這裡,源稚生的心情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