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完全的扭轉戰局,但另一方面他又擔心自己的伯父也會循著白王的訊息來到日本。
一邊本能的追尋著力量,而另一邊則想要躲避自己那位強悍的伯父。
舉棋不定的時候是玉藻前俱樂部寬慰了宙斯的心靈,想到這裡的溫香軟玉,宙斯決定再在日本呆上一陣子看看情況。
原本他是這樣決定的,但玉藻前俱樂部突然宣佈要停業裝修翻新一陣子。
其實這只是藉口,作為犬山家旗下的地盤,這裡的很多女孩兒也帶有白王血統,是需要被到疏散到其他分部的一類。
不過宙斯不知道這些,他只注意到了玉藻前的公告說這會是一次大翻修,開業時間待定。
失去溫柔鄉的宙斯不得不開始把所有的問題放在眼前思考,況且這些問題也確實已經近在眼前。
白王的遺產將會在何時開啟?屆時會吸引到幾位初代種?而在那之前伯父會不會到日本來?
宙斯在小巷中踽踽獨行,他邁過一片深淺不一的陰影,同時眉頭緊皺,苦苦的思考著這些問題。
換做普通的次代種或許連苦惱的機會都沒有,因為他們壓根沒有實力參與這樣的大局,但宙斯繼承了父親克羅諾斯在時間和空間上的權柄,若是想要攪局的話也並非絕無可能。
說的直白點就是可以偷了東西跑路。要知道就連號稱永恆之槍的昆格尼爾都還沒有逮到過他。
這也是為什麼當年在青銅與火之王骨殖瓶現世時,他想要前去撈一波好處的原因。
宙斯撇了撇嘴,思考這些事情讓他覺得有些累,今天晚上沒有女人更是敗筆。
想到這裡他不禁有些煩躁起來,於是隨意踢出一腳。
地面上的一個空易拉罐咕咕嚕嚕的飛了出去,在短暫的滾動後停了下來。似乎是撞到了什麼東西。
在遠處見不到光的陰影之中,有一隻腳緩緩抬起,隨後將易拉罐踩得扁平,一陣尖銳的嘎吱聲猶如報喪。
宙斯不悅的皺眉,他正想給面前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添點教訓,但卻嗅到了一股臭味。
……並非單純的臭味,而是一股若有若無的、爬行類動物的腥臭。
正常人的身上絕對不可能會出現這種氣味。
一個披著黑色長袍的身影自陰影中緩緩走出,對方戴著黑色的兜帽,將面容嚴嚴實實的埋藏了起來。
那件黑袍看起來頗有分量,並且將這人完全籠罩在了其中,但就算如此宙斯還是能夠聞到從他身上傳來的那股若有若無的腥臭。
對方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腳下被踩扁的易拉罐,隨後他緩緩抬頭注視著宙斯,在兜帽的黑暗之下猛然亮起一雙金黃耀眼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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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斯終於想起那股腥臭味是什麼了。
——死侍的味道。
“日本這破地方還真夠小的,又是哪位想要我的命?”
宙斯舔著嘴唇發問,他裝出了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同時警惕著身後的方向。
在龍類的文化中,死侍從來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帶來死侍的人。
他並不能很好的評估面前那死侍的品級,可單憑他未能提前察覺到對方的存在這一點,這死侍的等級大概就已經是上上品。
那麼死侍背後的主人的級別也應該不會太低。
“您在往後看什麼呢?”
出乎宙斯意料的是,面前的那頭死侍居然笑著發問了。
他的嗓音嘶啞如同怪物,卻又彷彿極盡從容。
“伯父已經搞出了這種級別的死侍嗎……?”宙斯的眼皮狂跳不止。
是的,死侍確實會講話,但他們的所言所講全部都是不成句的片段,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