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強化的強度。
在這種時候短刀就很尷尬了,你承受了因兵器較短而帶來的風險,卻達不到原本想要的收益。所以執行部標配的短刀其實是用作工具來著,要是真用冷兵器上場的話,十個執行部專員可能會掏出十種截然不同的武器,但可以確定的是,其中絕對不會有短刀。
但在學生會主席這裡,這條專員們公認的守則就這樣被輕易打破了,那對短刀在他的手中煥發出了簡直不屬於冷兵器的力量。
他們甚至看不到那兩把短刀的刀刃,因為路明非將其插入血肉之中就不再拔出,只留下兩個刀柄在外面,而他本人則圍繞著舞王閃展騰挪,每次接觸時就會抓住刀柄劃出一道長長的傷口。
從專員們的視角來看,他們只能看到學生會主席在和舞王纏鬥,卻完全看不到他手中的武器。可就是這樣,每次當學生會主席近距離貼近舞王時,在這個危險混血種的身上就會多出一道新的長長的傷口。
舞王拼命地掙扎,但路明非沒有給他逃離的機會,在戰鬥開始的瞬間,舞王背後的翅膀就被路明非從根處割斷,肥碩的豬排失去翅膀,只能留在地面上任由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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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身的傷口讓舞王感受到了疼痛,這頭怪物開始兇性大發,他大幅度地揮舞著手臂,想要抓住身邊閃動的影子。
舞王的動作凌厲而快速,這頭兇獸的速度絕對不慢,此時此刻,他將兩條手臂揮舞成了風,其中已然畸變的右臂更是猙獰如鋼鐵。
圍觀的專員們都不由得嚥了口口水,若是被那雙手臂掃到,正常人甚至是體質較差的混血種都有脊椎折斷的風險。他們想要支援,但在這種近距離的纏鬥中,幫忙反而會變成添亂。
但學生會主席還在繼續著一絲不苟的動作,舞王很快但還不夠快,那野獸般的速度或許可以摧毀大部分混血種,但此刻卻連那身黑色風衣的長衣襬都碰不到。
學生會主席的速度太快了,他圍繞著舞王上下閃轉騰挪,那兩把被刺入舞王身體的短刀也隨著他的動作而四處遊走,人走刀走、人停刀停,這不是一場戰鬥而是一場魔術表演,在悄無聲息之中表演短刀如何自行劃出流水般的波紋。
行雲流水全無滯澀,分明是激烈的纏鬥,看起來卻像一氣呵成。
“這真的是在戰鬥而不是別的什麼嗎?”一位資深專員幾乎看得出神,“他究竟有沒有進修過舞蹈之類的課程?我感覺這就是一場演出。”
“刀尖上的演出。”另一位專員點頭,“殘酷、冷靜,以及絕對的高效……我沒有見過昂熱校長年輕時的風采,但想必就算是昂熱校長親自來,也沒有辦法做得更好吧?”
“他就是新的昂熱校長啊,往上數十屆學生,往下數十屆學生,但再沒有另外一個人可以與他相媲美。卡塞爾學院的新校長,恐怕不會再有別的人選了。”
資深者們神情感慨,在他們的生涯中也很難見到這樣的專員,甚至他現在還在進修當中,並未完全畢業。
而和資深者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大一的實習專員們,以他們的戰鬥經驗和血統甚至很難看清楚學生會主席的動作,但他們還是對著那片讓人眼花繚亂的黑衣看得如痴如醉。男生們心生嚮往而女生們一臉陶醉。
但凡是新生都聽過學生會主席的傳聞,卻很少有人跟他照過面,因為學生會主席實在是太忙了,不是在出任務就是在出任務的路上,就算偶爾有返校的時間,也會和未婚妻一直待在一起。
所以他在新生們的心目中往往是個籠罩在光暈中的、遙遠的人影,而今天他們卻能親眼見到學生會主席作戰的英姿。
舞王仍舊在狂亂的掙扎,但掙扎的動作卻越來越慢,他遍體鱗傷,但從傷口中流出的已經不是脂肪,而是殷紅的鮮血。這個兇獸真正意義上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