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女色的帽子。
難不成師兄就是來抓捕自己歸案的鋤奸隊?
想到這裡路明非就大呼冤枉,自己本來的計劃是找風間琉璃商量怎麼把赫爾佐格那老登給做掉的,完全是白王從中作梗才構成了此次淺草寺之行。
而且說是來淺草寺,其實一大半時間都是在白王所營造出的幻境裡泡著,更是在那個羽衣神話故事裡體驗了另一把人生。
要是按原本的計劃,他大概已經跟風間琉璃做好密謀,準備燭影斧聲之中取赫爾佐格頸上狗頭了,而且運氣好點的話大概就已經拿下了。
但真實的情況是,他被白王一個幻境接一個幻境的折磨,直到十幾分鍾之前才從噩夢中醒來,更是被掃地的和尚發現,和繪梨衣一起被請出了裡之間。
於是他才知道‘裡之間’這地方只有在特殊的節日裡才會對外開放,而白王用幻境將他和繪梨衣誘騙了進去。
調整心態用了一點時間,而看著繪梨衣興致不減的眼神以及本著‘反正來都來了’的心態,他決定和繪梨衣今天把淺草寺逛完。
但是沒想到第一步的求籤環節就出了問題,而在爭執期間卻又撞上了組織的鋤奸隊。
這場面著實有些尷尬,路明非覺得師兄是來逮捕自己的,但實際上師兄也是來淺草寺摸魚划水,於是面癱的臉色也有一些緊張。
最終還是繪梨衣打破了沉默的氣氛,她從口袋裡掏出本子,在紙上沙沙寫字。
“上杉繪梨衣。是我帶sakura來的。”
“……sakura?”楚子航有些訝異,“而且上杉這個姓氏……?”
“額……”
路明非點了點頭,他的雙手此刻已經不知道如何安放是好,只得抬起右手撓著後腦勺。
“是遊戲id,我的遊戲id叫sakura……繪梨衣也確實是上杉家的,蛇岐八家裡的內三家之一。”
“到底怎麼回事?!求告知求告知!”
與有些緊張的楚子航不同,夏彌倒是一臉八卦的表情,並且眼神狂熱的打量著路明非和繪梨衣,似乎對此十分感興趣。
“這個……說來有點話長。”
楚子航點了點頭,他本想說自己這邊其實也是有些說來話長,但是卻被夏彌眼疾手快的按住了嘴巴。
“那能說一下嗎?”夏彌眼冒星星。
繪梨衣點了點頭,隨後向前走了半個身位。
路明非還在忖度如何把拐帶黑道公主這件事說得天衣無縫,見此情景不由得驚了一下,這姑娘似乎是把他護起來的樣子。
繪梨衣繼續在紙上寫字。
“sakura今天有點累,我來替他講吧。”
————
今日天氣晴好。
白之王仍舊未曾駕臨他的夢境,而上次與白之王的相會已經是許久之前的事情,可以追溯到數年之前。
赫爾佐格很煩躁,最近對他來說實在是流年不利,這位頗具紳士風格的老人如今也有些不那麼能沉得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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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政宗身份的死亡是最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這是他用以籠絡和操縱蛇岐八家的面具,如果橘政宗還活著,對他的計劃和發展都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塑造這個身份用了他不少時間,包括操縱源稚生這個實際上有些懦弱的男孩兒——在赫爾佐格眼裡就是如此。
這位皇的性格實在對不起他那優渥而得天獨厚的血統,明明可以作為日本混血種社會的領袖、黑道上的皇帝,體驗萬人之上的權力,但夢想居然是逃離這樣的生活去法國賣防曬油。
何其天真稚嫩,但確實是好用且好控制的一枚棋子。可惜的是赫爾佐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