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一直留在鳳安區做生意……”
他的話才剛開了個頭,所長就拉下臉,跟連珠炮似的反駁:
“為什麼?你就不能說點吉利話?怎麼這麼悲觀?你是覺得我們鳳安區沒有能力留下他嗎?”
“倒也不是,主要是他……就不是我們鳳安區的人啊!”
所長一臉“不聽不聽、王八唸經”的表情,大聲說:
“我知道啊!他是大城市回來的嘛!
但是他也說了,他已經在鳳安區買房了,那買房不就是為了定居嗎?
定居了不就慢慢把戶口遷過來了嗎?遷戶口過來,不就是鳳安區的人了嗎?”
輔警隊長聽到所長老是打岔,他急了,加快語速,一口氣把想說的全說出來:
“不是啊!所長,這麼說吧……那個手工包子鋪的老闆,就是蕭嵐同志啊!
他就是城東分局派過來做便衣的主負責人蕭同志!他完成任務,他就得回去了的!
人家也做不了生意,人家還是個警察,做生意就違反規定,除非他哪天離職了,想要當包子鋪老闆……”
輔警隊長說了半天,發現所長沒有反應。
他以為對方沒有聽清楚,真想走近點去解釋,卻看見所長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
兩秒鐘後,所長辦公室裡傳出火車鳴笛一樣的聲音:
“完啦——完啦——你真的確定他是我們的便衣同志嗎?你快說你是騙我的啊啊啊——”
可惜輔警隊長只是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後背,然後狠狠往他心上又扎一刀:
“蕭嵐同志說在鳳安區買房定居的事情也是假的,他只是為了更好的偽裝身份罷了。”
“咱們鳳安區的新名片是指望不上他了,他頂多就只能幫咱們一陣,幫不了永遠,咱們還是得靠自己啊!”
所長一個人默默崩潰了好久,難以接受現實。
他真是撓破頭都想不通:
“不是……他一個便衣手藝這麼好呀?”
“他是不是本來打算應聘警局的廚師,結果誤打誤撞應聘上了警察啊?”
“你們怎麼不早點提醒我呀?我差點就害便衣同志暴露了啊!”
輔警隊長連忙躲開所長丟過來的黑鍋,並反手扣回去一頂帽子:
“我們也是今天去了菜市場以後才知道的呀!還是您下的命令讓我們過去的呢!
您當時走上跟他說話的動作太快了,我們壓根就來不及跟您說!”
組長沉默了半天,灰暗的眸子裡,忽然閃出一絲希冀。
“你說……蕭嵐同志的手藝這麼好,有沒有一種可能,他的志向就不在當警察上?”
“可能他就是想要做生意開包子鋪呢!要不你們私底下去打聽一下他的意向?”
“如果他真的有這種下海經商的想法的話,讓他千萬別去別的地方便宜了別人,直接來鳳安區!
我們完全可以用特殊人才引進的方式,安排他落戶。
甚至真的在新街那裡給他安排一套房,也是可以的呀!”
,!
可惜的是,所長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去問蕭嵐,
他在菜市場對蕭嵐大獻殷勤的影片,就被城中分局的警察們看見了。
即使蕭嵐戴著口罩,與他朝夕相處一起工作過的同事,還是一眼認出了他。
正值中午吃飯時間,他們把影片發到大群裡,疑惑地問:
“這不是我們局裡做豬蹄特別好吃的蕭嵐嗎?他什麼時候辭職下海經商了?”
局裡大多數人還不知道蕭嵐又去做便衣臥底任務了,看到之後評論:
“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啊。
他的手藝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