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這些排斥新鮮事物的群體中就會出現一些改變的情況。
這都是事物發展的必經過程。
解決方式就是無視他,直接拉黑遮蔽跑路一條龍。
眼不見為淨。
“去,把這個抱你屋裡去。”蘇父指著沙發上的玩偶對蘇謹行說道。
“我不要,我放這東西幹什麼,你還不如送給我媽,她還能收到禮物開心一下。”蘇謹行提議道。
他一個大老爺們房間裡放個這麼大的玩偶也太童心未泯了,有的人喜歡,但蘇謹行不喜歡。
(沒有歧視的想法,就像我一個朋友一米九的山東大漢,然後工位上一整套猛男粉。這都是自己的愛好,很正常,尊重。)
“送給你媽?她都多大了。”
“多大也是女生,你送就完了。”蘇謹行無語,自己的情商真是完全繼承了老媽,老爹這鋼鐵直男是怎麼追到自己老媽的?
“那就聽兒子的。”蘇父點了點頭,“那你就把它抱到我們臥室裡吧。”
“你送禮物還要我幫忙。”蘇謹行吐槽道。
“兒子幫老子不是天經地義?”
“啊對對對。”蘇謹行敷衍的應著,起身將玩偶抱了起來,上樓。
蘇謹行將玩偶放到爸媽的臥室,正要離開就透過拉開的窗簾看到了駛入院子裡的車子。
走出臥室。
“爸,我媽回來了。”
“她不是今晚有課嗎?”蘇父疑惑的說道。
蘇母主業是律師,但也是在一些大學做著兼職代課。這在大學裡還是蠻常見的,蘇母沒有去太好的學校,難進。所以選了一所開設了法學院的私立本科大學,主要是給的多。
蘇母推門而入。
“你不是有課嗎?”蘇父疑惑的問道。
“學生今天晚上有活動,就調課了。”蘇母一邊換鞋一邊說道。
“媽,你帶的哪門課?”
“財稅法,我也沒怎麼接觸過,上課也算是自己的一次學習了。”
她一個訴訟律師,還是主打刑訴的,財稅法真的挺少接觸的。而且這玩意兒種類極多,同時也有著很強的時效性,每年的財稅都是變動的,如果不是專門從事這一行業的相關人員是很難掌握這門法的。
“你怎麼不帶刑民之類的。”蘇謹行問道。
蘇母將羽絨服脫下,放到沙發上。
“這些屬於主課,一週好多節課,我哪有時間。財稅法一週就兩節大課,上完就走,多好。”蘇母換上睡衣,隨口解釋道。
“我準備考首爾大的王牌專業法律系,想考咱們國內的法考有什麼要求嗎?”蘇謹行問道。
“等你本科畢業了拿著畢業證和學位證認證就行了,首爾大學肯定是教育部認可的高校。”
不用看都知道,韓國最高學府如果教育部都不認可,那赴韓留學基本等同於花錢長期旅遊。
“然後呢?”
“然後就學咱們國家的法律,然後考法考唄。”
“內容不一樣吧?”
“當然不一樣,一個國家一個法律。不過,你現在想這些還太早,首爾大學可不好考,而且你也說了,法律系是首爾大的王牌專業,等你先進去了再說其他的吧。”蘇母不是很看好自己兒子的學習能力。
畢竟蘇謹行之前的學習成績如果很好的話,她也不會同意他跑出國去當練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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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留學生,以蘇謹行那半吊子的成績,也難能考上首爾大學,更何況還是法律系。
對此,蘇謹行有話解釋但不能說。
“那就等我畢業再說吧。”蘇謹行覺著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至於韓國的司法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