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楚天河真不簡單,他修煉霸刀刀法也不過是一年多而已,現在已經徹底領悟了霸刀刀法的要訣了。”
在密林一處隱秘的地方,有兩個女子正在看著楚天河和甘文莊之間的戰鬥,她們正是皓月派的掌門甘清竹和皓月派的大長老甘文靜,此時的她們滿臉都是震驚之色,因為楚天河現在施展的正是霸刀刀法的最後一式人刀合一。
“師父,天河為什麼可以越級挑戰甘文莊?”
甘文靜實在不明白楚天河為什麼能以弱戰強。
“原來胡江楓的所有寶物都是被楚天河得到了,我們所有人都被楚天河矇在鼓裡了,根本沒有所謂的神秘煉術師搶奪了胡江楓的寶物。”
甘清竹恍然大悟道。
“師父,胡江楓修煉的是邪惡功法,可楚天河根本看不出有一絲邪惡的模樣啊?”
甘文靜反問道。
“胡江楓沒有修煉邪惡功法之前,是一名很奇特的煉術師,他的體魄極其驚人,和如今的楚天河一模一樣,都能依靠強大的體魄越級挑戰。”
甘清竹緩緩解釋道。
“師父,那您覺得誰會贏?”
甘文靜再次疑問道。
“這個不好說,不過表面上是甘文莊的勝率大一點。”
甘清竹沉吟一會兒之後,猜測道。
“師父,那我們需要制止他們嗎?”
“制止?為什麼要制止?”
甘清竹卻是非常奇怪的反問道。
“師父,就算甘文莊違反了我們皓月派的宗規,私自暗殺同門,不過怎麼說他也是我們內院的副院長,對我們皓月派更是盡心盡力的,沒有功勞也是苦勞,我們怎麼可以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自相殘殺?”
甘文靜一臉不解的看著甘清竹。
“文靜,你看問題還是太片面化了,甘文莊違反宗規,私自暗殺同門,本座原本可以小懲就放過他,不過他竟然敢在暗中幫助太古神族,這個就是死罪,雖然他現在的心或許還是向著我們皓月派,但是他既然已經開了這個頭了,心中的信念已經出現裂痕了,日後肯定會繼續做出不利於我們皓月派的事情,本座絕不允許我們的門派之中有這麼一個安全隱患。”
甘清竹厲色道。
“師父,徒兒明白您的良苦用心了,日後我再遇到這樣的事情,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聞言,甘文靜瞬間明白師父今天帶自己過來的目的了,其一是為了殺了甘文莊這個叛徒,其二就是為了教育自己。
“文靜,你能明白就好,畢竟皓月派日後可是要交給你的。”
甘清竹見到甘文靜這麼快就領悟了自己的意思,嘴角露出一道欣慰的笑容。
甘文莊自然不會束手就擒,他瘋狂的怒提丹田之中的武氣,凌厲的武氣如同龍捲風一般,從他的身上爆發了出來,攪動著半空之中的空氣,發出可怕的呼嘯之聲。
“覆山印!”
只見甘文莊雙手快速結印,隨著印法的變化,他體內的強悍武氣源源不斷的匯聚在雙手之間,隨後形成一道恐怖無比的光印,甘文莊在暴喝一聲之後,把光印狠狠地向楚天河暴轟了過去。
“轟隆!”
巨大無比的刀芒和威力驚人的覆山印硬撼在一起,恐怖的爆炸聲震耳欲聾,可怕的碰撞波猶如颶風一般向四周席捲開來,所過之處,空間都彷彿震盪起一層層的漣漪波動,周圍的一切都被摧毀了,高大的樹木化為了木屑,堅硬的巨石化為了灰塵,漫天飛揚,遮天蔽日。
恐怖的碰撞過後,甘文莊的臉色發白,體內的武氣幾乎消耗一空,不過他自信楚天河肯定會在這恐怖的碰撞之中身受重傷,畢竟這是他拼了老命發動的攻勢。
不過,正在甘文莊暗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