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情況付彪又是歡喜又憂愁:歡喜的是既然沒立馬處理,那就有大事化小的機會,真正處理自己這個個級別的幹部,還須經過縣常務會的研究才能決定的,只要張哥他們保我,那就最多記個處分;憂的是還不知道張哥他們真正的想法,怕的就是吳新宇和李學之硬要殺雞警猴,搞自己的文章,那就慘了,說不定要丟了烏紗帽!
可他有一想到張雲生等人受過自己不少好處,拿了不少“銀子”,心就稍微定了點,至少好歹也拽著他們的小辮子。這人就這樣,心裡沒事就想精想怪的搞名堂,這不付彪把事一想通了,便是胃口大開,說:“媽的這麼一桌子菜,你們不來吃,老子一個人吃。”便大口喝酒、大塊吃肉,渾然不覺得自己有莫大麻煩。
一個吃還感覺沒意思,就招呼金輝一起吃。金輝雖然娼妓出身,可當了這麼多年的二奶,又接觸的全是縣裡的頭頭腦腦,也不屑跟付彪這樣的色鬼混一起,連忙說:“彪子,如果一個人覺得沒意思,我到上面喊個乖巧的小姐陪陪你。我樓下事多,就不陪你了。”一轉身,屁股幾扭幾扭地出了門。
付彪眯縫著眼睛看著金輝妙曼的身材,也不禁嚥了口口水,心裡說:這小婊子兒子都四歲了還這樣火辣,大奶子大屁股的真勾人,要不是張哥的女人,老子今天就要操翻你!
一會兒來了個嬌小身材的小姐,付彪見她也略有姿色,便拉她坐在身邊,哥呀妹呀的划拳喝酒起來。
張雲生正和易立宏幾人把正事商量完畢,正在閒聊,舒臘梅在門外說:“老張呀,彪子今天打了幾個電話來了,看樣子蠻著急,是不是有什麼大事情找你呀?要不你給他的手機回個話?”
張雲生衝他們笑了笑,說:“知道了。我等下去找他。”聽老婆應了聲通通走下了樓,又說:“付彪這小子也會怕,還稀奇了。事情也商量好了,走,去見見那小子,也先給他一個心理準備。”
潘守信說:“也好,雖然那小子不怎麼聽話,可也這麼幾年的朋友了,也去安慰安慰他。”
一行人一車到了金滿樓,金輝見了張雲生就象螞蟻見了糖,扭住了就不分開,嬌聲說:“老公,你也來了呀,彪子在樓上等你都幾小時了。”
張雲生拍了拍她的臉說:“我曉得的,咱兒子睡覺了嗎?你也別老在下面看著了,得多照顧兒子嘛,現在就陪兒子去。”
金輝笑著說:“知道了,我馬上就去。”
幾人說說笑笑上了樓,一拉開蕭湘廳的門就看見付彪樓著個妞灌酒。張雲生氣不打一處來,冷起臉衝付彪說:“付大隊,你好瀟灑嘛,人家跑上跑下給你擦屁股,你倒在溫柔鄉逍遙自在啊。”
那小姐見張雲生鐵青著臉,嚇得從付彪的懷裡鑽了出來,低頭一聲不吭地跑了出去。
付彪連忙站起來,陪笑著臉說:“我小弟的事除了您們幾為大哥管誰還管得著啊,幾為哥哥請上座,小弟挨個敬酒,表示謝意!請坐,請上座!”
張雲生也不再瞅他,徑直走過去坐了下來。其他幾人也紛紛坐下。付彪見幾位都木起臉,隱隱感覺不對頭,急忙跑到外面沖服務員喊:“小姐,趕快把席撤了,重新再照原樣上一桌,再來兩瓶五糧液!”又跑到裡面挨個兒敬菸,完了象個做錯了事等待家長懲罰的孩子一樣,站在張雲生面前不吭氣了,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
易立宏衝向勝利使了和眼色,向勝利立刻會意,咳嗽了一聲說:“彪子,你這事不好辦了。”
付彪只聽得一激靈,緊張地問:“老向,到底怎麼了?我等了你們一晚上的訊息了,都急死了!”
向勝利撇了撇嘴巴,似笑非笑地說:“你會急死?我看你會瀟灑死!心裡急還有心情樓著個小姐喝酒?你就是這樣不成大氣!平時也都給你不少提醒了,就是當耳邊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