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你一直是在基層工作的老黨員幹部了,應該知道俗話說得好,村看村,戶看戶,群眾看幹部,關鍵還在黨支部。只要我們黨的各級支部真正地發揮了戰鬥堡壘作用,帶領群眾從根本實際出發,緊跟市場經濟形勢,就一定能夠把黃縣搞上去。這領頭人非常重要啊。。。。。。”
張雲生手一揮說:“用不著李縣長跟我講農村工作怎麼搞!我就是農村幹部。我沒你運氣好讀過大學,初中都沒畢業,要說口才我是萬萬跟你比不得,可有一條我始終堅持,那就是一切聽組織的,不管我今天是縣委書記也好,還是當初普通幹部也好,我只相信組織,服從組織。我想你這有大學文憑的知識分子,不會不明白這簡單的道理吧?現在我就已縣委書記的身份命令你:停止一切無謂的舉動,服從縣委的決議,搞好你自己的本職工作!至於你是不是還要違抗組織決議,搞自由主義,那就隨便你了!”說著把彙報材料甩在李學之面前,一副不可一世的傲慢神態。
李學之被他的組織論給弄得啼笑皆非:好一個相信組織服從組織,象張雲生這樣凌駕於黨和組織的人居然口口聲聲叫別人相信他的組織,從而來相信組織服從組織,簡直是狂妄以極無知以極!
李學之把彙報材料整理好放進手提包,轉身出了辦公室,不願意跟這樣的人再多說話。
張雲生見李學之根本不吃他那一套,不禁怒氣沖天,順手抓起李學之喝了的茶杯狠狠摔在了地上!
第一四三章
張雲生一支菸接一支菸抽著,他沒想到新班子才搭起不到一月,就與李學之發生瞭如此重大的分歧,他並是在乎事情的大小,而是氣憤李學之絲毫不把他這縣委書記放在眼裡!
易立宏匆匆走進辦公室,說:“老張,李學之到我辦公室請假,說是有急事去市委幾天,我問是什麼急事,他說你知道。我琢磨著有點不對勁,到底怎麼了?”他見張雲生鐵青著臉抽悶煙,心裡大概也明白老張發脾氣的原因,又說:“老張,是不是跟李學之有爭執啊?”
張雲生悶哼了一聲說:“老易,何止是爭執,已經翻臉了。那小子不滿幹部人事安排,說我這書記違反原則違反紀律,要去市委告我的狀,還寫了一份不下十頁的文字材料!”
易立宏立刻慎重起來,說:“他不滿調整幹部的決定可以理解,但你說的什麼文字材料,你從何處得知的?是些什麼內容?”
張雲生怒極反笑道:“是李學之剛才親自給我看的,林林總總給我羅列了不下十條罪狀!他去市委告狀,我就不曉得去市委反映情況啊!跟我爭權把子,還嫩得很!”
易立宏喃喃地說:“李學之主動把告狀材料給你看的?這人真不簡單!就這一手。。。。。。”易立宏心裡還是很佩服的,只是嘴裡不好說出來,他當幹部二十幾年,也整過不少人的材料,卻都沒有給當事人看過,畢竟整人材料是陰謀,按照人們的習慣思維是不能見天日的。
張雲生沒理會易立宏嘀咕的是什麼,說:“我已經想好了,他去市委我不能也去,我們先要求人大趕緊把要任免的幹部都過一道,有了合法程式,哪怕李學之再怎麼折騰,也成了事實,我就哪怕讓市委顧書記刮鬍子,也要把這事弄妥了,讓別人看看,黃縣到底誰當家!老易,你去催催政府辦,叫他們趕緊把政府提名案送去人大!我這就聯絡老程,爭取今天讓所有任免幹部全部到位!”
易立宏想來想去也覺得只有這條路最適合,就拿起桌上的內部電話撥到了政府辦:“喂,叫盧大茂聽電話,我是老易!。。。。。。老盧啊,我是老易。昨天縣委常委會上決定的幹部名單,政府搞好提案了嗎?哦,這樣啊,李縣長呢?走了?那好那好,老盧辦事還是蠻有效率的嘛,好,就這樣。”放下電話後,易立宏神情古怪地說:“老張,你說這李學之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