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中了,而且一中兩個。兩個偵騎同時翻落下馬來。眾人雖然心中都認為懵到的可能比射中的可能大,還是毫不吝惜的發出歡呼聲。
天宇臉色毫不見輕鬆,對身邊的周槍道:“那兩個偵騎未死,你帶幾個人上去處理一下。”
周槍領命,帶著幾騎向前奔去。
天宇轉眼看著帶著滿臉得意正接受著眾人含譏但諷地誇獎的薛俠士,又想起他剛才那神奇的第二箭。第二箭飛行的軌跡與第一箭一模一樣,從兩個偵騎中間穿過,最後落下,然而就在落下之際,地上突然彈起兩條黑影,分射剛好到達的兩馬。並造成兩偵騎落馬。雖看不太清楚,但天宇判斷那兩條黑影便是薛俠士射出的第一箭與第二箭,是第二箭落地後帶起了第一把箭,至於薛俠士是用何種方法讓箭帶箭,然後分射兩馬,天宇就毫無所知了。
這是巧合嗎,天宇暗自否定,世上哪裡有那麼巧的事。薛俠士這驚世駭俗的一箭天宇以前連聽都沒聽過。與李克,震林等人互換了一下眼神,天宇也從看出他們眼中的驚駭之色,以及共同的疑問:這個擁有神鬼般箭法的薛俠士到底是什麼人。
這時周槍處理完那兩個落馬的偵騎回來,笑道:“薛俠士真是好箭法,一箭居然將偵騎馬匹的馬腳都給射斷,而且還沒有留下箭傷,佩服佩服,從此大夥也不用叫薛俠士了,就叫薛神箭吧。”
此話一出,隊伍中人都知另有玄機,忙問周槍是怎麼回事。
周槍做出儘量忍住笑容的樣子,道:“那兩個偵騎並沒有中箭,他們之所以摔倒是因為他們的馬匹奔跑中前蹄同時陷入了一個長窄溝坑,腿折而倒。”
天宇,震林幾人聽周槍之言微微皺了皺眉頭,其他人卻聽得哈哈大笑,都覺自己剛才判斷正確,這薛俠士怎可能有一箭中兩的箭法而且連懵都不是,而是偵騎自己的馬踩了溝坑。
雖知薛俠士的箭沒有起到任何左右,薛神箭,薛神箭,的叫喊聲卻更高了,此番過後,薛俠士正是晉升為薛神箭。
隊伍繼續前進,周槍來到天宇身邊,轉眼看了看一邊的薛神箭,眼光中帶著迷惑和不解。然後低聲對天宇說道:“剛才那兩馬並非因溝坑而倒。兩馬腹部均中一箭,那箭正是剛才他神箭射出的。”不用說名字天宇也知道這個他是指剛才的薛俠士,現在的薛神箭。
“剛才屬下未將真相報上,是覺此事有些蹊蹺,不便當眾說出。故瞞到此時才向公子稟報。請公子責罰。”周槍低頭道。
天宇拍了拍周槍肩膀道:“你做得很好。我怎會責罰你,去吧。”
周槍走後,李克微笑道:“這個周槍是個人才,將來應該能夠獨當一面。”
天宇點點頭,然後轉眼看向薛神箭,暗道:他到底是何許人物。
正好薛神箭也向天宇望來。像是看透了天宇心思一般,薛神箭一笑,那笑在天宇眼裡帶著神秘,還有些許得意。
天色已暗,又到晚飯時,又道狂飲刻。
由於天色不佳,帳外已沒有了讓人戀戀不捨的美景,沒有當空的星月,反而時不時會來一陣豆大雨點。對酒戰場自然也就轉移到了帳篷之內。
天宇今晚搬出了幾乎是昨日兩倍的酒罈,這也幾乎是隊伍中所有存酒。
看著那堆積而起的酒罈,薛神箭抹了一下嘴邊的口水,道:“天兄這是何意,是不是想報昨晚被我灌醉之仇呀。”
天宇微笑著為薛神箭將酒碗斟滿,道:“我聽人說酒後吐真言,今晚我想試一試此話是否可信。”
薛神箭毫不客氣的接過酒碗一飲而盡道:“酒後怎會吐真言,我看醉後吐真言還有點可能。呵呵,等會天兄可別把老底都交代了。”
天宇也將碗中酒喝完,又將兩人的酒碗倒滿,道:“現在我倒真希望用我的老底換薛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