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陋的風衣男臉上糜爛的肌膚在接近柳嵐的一剎那他聞到了一陣惡臭,就好像一具腐敗的屍體。
柳嵐側身閃過了風衣男的攻擊,他揮起拳頭,對著風衣男的腦袋就是一擊。
風衣男讓柳嵐打的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柳嵐看了看拳頭上沾滿了風衣男頭上的爛肉,他不知道,風衣男的頭傷的如此厲害怎麼還能活著。
風衣男還是在不斷的咳嗽和吐血,他緊緊的握著匕首,他在權衡著,他知道,現在不可能殺死柳嵐,因為他傷的太重了,但是現在不下手,以後還會有機會嗎?
柳嵐一步步的走近風衣男,他也看出來風衣男有重傷在身,他也知道機不可失,他從地上撿起一塊兒磚頭兒,他決定給他致命一擊。
風衣男現在想走,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柳嵐離他越來越近,隨時都有可能殺死他。
一個成年男子,用磚頭兒如果打在腦袋上,尤其是風衣男那顆風雨飄搖的腦袋,他必死無疑。
所以他不敢跑,他只能對著柳嵐,這樣他還有機會躲閃和格擋。
柳嵐死死的盯著這個幾次三番想要自己命的男人,他陰森森的問:“我在問你一遍,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
風衣男只是看他,眼神很古怪,但是沒有說話。
柳嵐沒有在猶豫,對於風衣男,他殺他沒有任何心理壓力,但是他考慮到一個問題,現在殺他?
這裡是市區,雖然暫時沒人經過,但是街上有很多監控。
他不怕負刑事責任,但是他還要救蘇文,這對他來說比任何事都重要。
柳嵐一腳踢掉了風衣男手中的匕首,他扔掉磚頭把匕首撿了起來,隨後揪著風衣男的脖領子就走。
柳嵐把風衣男帶回家,一腳把他踢翻在客廳的地上,風衣男捂著胸口還在不斷的咳嗽和吐血。
“你不覺得奇怪?”風衣男有氣無力的問。
“什麼奇怪?”
風衣男忽然哈哈大笑,然後苦澀的說:“大白天的街上一個行人都沒有,只有你我兩個人。”
柳嵐也意識到了,他剛才就覺得奇怪。
“你知道為什麼?”
“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你想殺死我對吧?”
“沒錯,是你先要殺我的,所以我才決定要你的命,這很公平。”柳嵐盯著風衣男的眼睛說。
“你現在不能殺我。”
“為什麼不能?”
“因為有很多事你還不知道,你殺了我,你就永遠也沒機會知道了。”
柳嵐琢磨著風衣男的話,的確,這個人身上有太多的秘密,照片上為什麼會有他?為什麼他要殺死自己?還有他和蘇文是什麼關係?
柳嵐考慮著,他沒有動手,他把風衣男拽到衛生間,找到一根繩子,把他結結實實的綁在暖氣上。
“如果你不把我想知道的告訴我,你就在這裡等死吧!”
“我已經告訴你了,讓你放手,你不聽我的。”
柳嵐知道現在從他的嘴裡問不出任何東西,他把衛生間的門關上,在外面又上了把鎖,衛生間沒有窗戶,即使他掙脫了繩子也無路可逃。
柳嵐來到臥室,迫不及待躺在床上,可他此刻睡意全無,他拿出安眠藥,吃了兩倍的劑量。
他躺在那,等著藥效發作。
終於一陣倦意襲來,他閉上了眼睛。
“老公……老公快醒醒,要遲到了?”
一個清脆的聲音在柳嵐耳邊說。
柳嵐打了個哈欠,腦袋嗡嗡直響,他吃力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
他猛然想起了什麼,他想到了自己的使命,自己要救蘇文,而現在,蘇文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