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會多的是女人,男人就那麼幾個,一個個都乾乾巴巴的。
她要想要他們,只要一個眼神兒就行。
可看到他們的身板兒就沒了興趣。
這時她一個人光著身子坐在搖搖椅上,一晃一晃的。
人活一輩子為了什麼?
吃香的、喝辣的,還是住別墅、開跑車。
這些對她來說都不如有個好男人陪在身邊來的實惠。
她不想再虧著自己。
於是她想到了一個辦法,她要找一個保鏢。
貼身保鏢。
第二天她就把負責人事的小張叫到自己的辦公室。
小張是個馬屁精,乾乾瘦瘦的,剃個小平頭。
古瑤之所以看上他就是因為他善解人意。
尤其是單身女人的心意。
有好幾次,都是他精心給她安排的,雖然不是很滿意,但是地……總比荒著強。
小張沒敢坐著,他站在古瑤的對面問:“古總,您叫我?”
古瑤心情不太好,她看也沒看他,冷冷的“嗯”了一聲,繼續在老闆臺上用膝上型電腦鬥地主。
小張一看古瑤的臉色就知道,深閨怨婦,都這模樣。
他乾笑了兩聲說:“古總,我……有個朋友很仰慕您,想跟您學學經營之道,您看您晚上有空兒嗎,他跟我說了好幾次,我怕您忙就沒敢跟您說。”
討教經營之道可以在飯店、可以在酒吧、可以在客廳、也可以在臥室,要是高興,甚至可以在床上。
這就是小張的精明之處。
古瑤看了一眼小張,然後放下手裡的滑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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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背靠在老闆椅上說:“我聽說前一陣子藍月亮ktv的馬總讓人打了?”
小張一皺眉,他沒明白古瑤的意思。
夜總會和ktv經營性質差不多,所謂同行是冤家,兩人平時沒什麼接觸。
小張:“是有這回事兒,估計是得罪人了,人家報復。”
古瑤把玩兒著手裡的水杯,若有所思的說:“是啊!做我們這行的怎麼可能不得罪人,以後出去還真得注意。”
小張分析著古瑤話裡話外的意思,他有點感覺,但是模糊不清。
他試著說:“古總,其實……您應該請一個保鏢,貼身保護您。現在這世道,也不太平,馬總就是個最好的例子。”
古瑤看了他一眼,隨後笑了一下說:“女保鏢哪有那麼好請的。”
小張一怔,隨即明白了:“女保鏢不行。動真張兒的時候讓人打幾下就完,要請也要請男保鏢。”
古瑤:“我一個單身女人,請個男保鏢不能有說三道四的?”
小張一笑說:“誰敢那!再說向您這個身份請個保鏢也太正常了。”
古瑤:“既然你這麼說,那就按你的意思辦吧!這事兒由你負責,還有……有些事跟對方講清楚了,尤其是工作性質什麼的……”
說完她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小張。
小張連連點頭說:“古總您放心,我明白。”
他心知肚明古瑤要幹什麼,辦這種事兒,他最擅長。
他從古瑤的辦公室出來,冷笑了一下。
對古瑤這種既想當xx……還想立牌坊的他見多了。
不過沒辦法,在人家手底下討生活,就得學會看人家的臉色辦事兒。
任務是接下來了,可到那兒去找人。
說是貼身保鏢,其實就是包養。
男人可以包養女人,女人照樣可以包養男人。
包養的藉口……千千萬萬。
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