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笑美茹接到了劉大發的電話:“美茹啊,怎麼樣,家裡沒事吧?”
“沒事兒,就是咱家住的離棺材衚衕太近我有點害怕,晚上老是失眠,這幾天多虧了馮太太陪我,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正要跟你說這事兒,現在是梅雨季節,聽預報說近幾個星期都是連雨天,其他鎮的領導也都在市裡組織抗洪,我這也不好先回去,再說棺材衚衕的事兒都是迷信,你不用往心裡去,我大概一個星期左右就回去了,到時候給你打電話。”
“那好老劉,你自己要注意身體,小梅你也不用和她見外,都是自家人,有什麼能用到她的就說。”
“好,我知道了,那就這樣吧!”
晚上,王榆木在衣服櫃裡又找了件襯衫和褲子,這時候已經9點多了,天黑壓壓的,外面還是下著毛毛雨。
他穿了件雨衣,徒步繞道來到了劉大發家。
這次,他沒敢走棺材衚衕,那裡,他始終覺得有一雙眼睛在監視他,他一直懷疑最有可能的就是劉大發,但是得不到證實。
劉大發家門前因為離棺材衚衕最近,這時候已經沒有人了。
小鎮上一些民房的窗戶,有的死沉沉的亮著,有的黑洞洞的。
這樣的天氣很煩人,悶熱,潮溼,讓人無所事事。
甚至有些年輕男女,已經在夫妻恩愛了。
王榆木探頭往棺材衚衕瞄了一眼,依舊深不見底,上下起伏的野草好像在向他招手,極力的歡迎他進去。
野草的背後,灰濛濛的一片,王榆木什麼都看不見,或許,劉大發就躲在裡面,準備窺視他和笑美茹的男歡女愛。
他想走進去看看,到底有沒有人躲在那裡,他想知道真相,可他還是沒有勇氣。
王榆木四周看了看,大街上沒有行人,他才走到劉大發家門前,鐵門並沒有插上,是笑美茹給他留著的。
王榆木快速的閃身進了院子,隨手把門關好,插上了門閂。
門閂,因為生鏽發出吱吱聲,這時顯得有些刺耳。
他低著頭穿過院子裡的紅磚道來到屋前,門是鎖著的。
他輕輕的敲了一下,笑美茹開啟門燈看了一眼就讓他進來了。
進屋後,王榆木親眼看見笑美茹把門鎖好。
那是一把暗鎖,除非有鑰匙,否則是不會在外面開啟的。
王榆木有些激動,笑美茹是他第一個女人,成熟而且豐滿。
他坐在沙發上,笑美茹給他倒了杯果汁。
“老劉今天來電話,要一個星期後才回來。”
“這麼長時間?”
“是啊!都是工作上的事兒!”
“家裡進賊有眉目了嗎?”
“還沒有。”
“這幾天我總是做惡夢,也沒休息好”
“做惡夢?什麼惡夢?”
王榆木不自覺的想起了他也是一直在做噩夢。
笑美茹臉上閃過一絲異樣:“沒什麼,是我自個瞎尋思,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正好你今天過來陪我,估計晚上會好點。”
倆個人又閒聊了一會兒,笑美茹說累了就進了臥室。
她把窗戶關好,又把窗簾拉上了。
王榆木也跟了進去。
兩個人摟在一起,都很興奮。
這一次,王榆木筋疲力盡,他很奇怪,笑美茹似乎真的很需要,似乎是永遠也得不到滿足。
直到王榆木動彈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才怏怏的睡去。
白皙豐滿的身體蜷縮著,一絲不掛,也沒有蓋被。
迷迷糊糊中王榆木似乎聽到了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
他忽的就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