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也不怕閃了舌頭。那男人固然該死,但她哪裡就是一般的民,哪裡就需要別人替她分憂了。他與管束聯絡也不少,自然多少聽說過顧綿立下的功勞和本事。
“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嘛,私事,私事,後天我擺酒,想請你賞個臉去喝杯喜酒,”戴佑說著轉向池玦:“池教授也一起來。”
“戴局長可是響應國家晚婚的政策了。”顧綿笑道。當年她見戴佑的時候他就是二十六七左右,現在應該已經三十了,以他這種條件和長相,三十歲才結婚真是夠晚的。“好,我一定去。”
見她答應,戴佑很高興,又問池玦:“池教授肯否賞臉?”
池玦卻根本就沒有推託,立即點頭道:“那池某到時就去討杯喜酒。”
“哈哈,好,好。兩位報個號碼吧,我把酒席地址發給你們,實在不好意思,也不知道你們來,沒準備喜貼。”戴佑很坦率地說道。
池玦看來也欣賞他,便把手機號碼報給了他,然後跟戴佑一起轉向顧綿。
顧綿便也報了號碼。
池玦拿出手機來,按了一通,顧綿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他溫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