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她一笑,蒼白的臉上露出了薄薄的紅潤,那是身體好轉的表現。
秋華勝在說了這句話後,卻搖了搖頭,清潤的目光變得迷離,似沉回憶,似又恍惚,“曾有人對我說,如果心中有恨,就以琴洩出,待神清氣定時,再好生謀劃……”
張小蝶聽得心頭一震,說得出這話人一定不凡,懂得如何掌控自己情緒,這不是一般可以做到的,她也聽得出,這人在秋華勝心中的地位很高。
“這人一定很厲害,他是你朋友嗎?”
秋華勝抬頭看著張小蝶,有些恍惚,只說了句:“她是位傳奇女子”
“嘿嘿……”張小蝶笑得很****,卻見他倏地起身,遮住了傾灑的陽光,“我們該走了。”
“呃……是……該走了……”
沒料到,他忽然說了這麼一句,張小蝶本就惆悵的心忽地又滿是失落,是該走了,已經在這裡半個月了,再不走,就是臉皮厚了,他是真不想見她的了……
也沒有什麼可收拾的,所用的衣裳秋華勝都為她準備好了,門外一輛馬車候著,今天的離開是他早就決定的, 不是一時興起。
走出門外,張小蝶站在馬車前,看著他,“不說一聲?”
“你想說什麼?”
“呃……”
秋華勝想伸手揉她的發,卻見到那插著碧玉簪的髮髻而停住了,笑了笑,“丫頭長大了……”
“呃……”張小蝶翻了白眼,“我及笄了好不好。”
他笑著點頭,“嗯,是及笄了,我是該給丫頭尋個婆家了。”
張小蝶愕然,這秋華勝怎能就變得這樣雞婆了?
“哈哈哈哈……”爽朗的笑聲從她頭頂傳來,張小蝶蹙眉,瞪著雙眼,“哥哥不正經”
笑聲嘎然而止,秋華勝眨了眨眼,上了馬車,他竟是要親自趕車,很難想像,那麼一個優雅的人,竟然去做車伕要做的事情。
而就在此時,一聲低沉且冰冷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張小蝶渾身一震動,那是文瑾的聲音,他竟然出現了。
張小蝶有些侷促不安,想對他說對不起三個字,卻又說不出口,感覺太簡單,又覺得不該是自己全部的錯,她想把事情和他說清楚。
秋華勝護犢地站在了張小蝶身前,巧妙的擋住了她,“我以為堡主不來了。”
文瑾負手而立,目光寧靜地如深沉的暗夜,“讓堂堂玉面神醫當車伕,豈不是讓江湖人指責我小氣?”
“堡主已經對我兩兄妹已經仁至義盡,該是我當面酬謝,只是因為堡主事務繁忙難以等到堡主,顧先行離去,我留與了一支玉笛,若堡主將來有用得著的地方,玉笛為憑,秋華勝定當鼎立相處”
文瑾面色依舊沉冷,傲然而立,聽聞玉笛二字,他頓了下,隨即微微一笑,“這個情,玉面神醫還的很盡力”
張小蝶聽不懂他們的話,更不曾聽說什麼玉面神醫,但是她感覺到,似乎秋華勝那玉面神醫的名號在江湖上吃得很開,她心中暗歎:到底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這車伕的事情不勞堡主費心,秋華勝不過是一名大夫,替妹驅車倒是合理,就此別過堡主。”
說完,他示意張小蝶上馬車,張小蝶張了張嘴,看到那冰冷麵容時,心頭一沉,暗暗嘆息,緩緩上了馬車。
車動了,張小蝶心卻慌了,有些不甘,有些惋惜,“哥……”她在車內輕聲喚出。
馬車立即停了下來,前面傳來了秋華勝的聲音,“去吧,若不說怕你將來有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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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