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都掏了個遍,還是沒有找到鑰匙。
“鑰匙……好像落車上了。”喬頌後知後覺道,握住趙子書的手,迷茫而無辜的看著他。
趙子書:……
“我想吃魚。”喬頌對趙子書昨天做的魚念念不忘,這時醉酒了,有意無意的說出口了。
也許,在沒吃到趙子書做的魚之前,喬頌眼中的趙子書=魚。
這個時間哪有魚賣?就算有,誰深更半夜做魚吃?
趙子書真想把喬頌就此扔在走廊裡,但到底對方是給他‘治病’的醫生,而且他還對他有點不一樣的感覺,所以不能扔,最後把醉呆子帶進了自己的公寓。
趙子書把喬頌安置在沙發上後,便不想再管他,想去洗個澡睡覺,卻被拉住了衣角。
“我想吃你做的魚。”喬頌清澈的眼睛在黑暗中彷彿泛著光,給人清醒正常的感覺。他說話的時候,露出一點白淨如玉的牙齒,與眼中的水光相映成暉。
趙子書感覺喉嚨有些發乾,難以自制地伸手覆上那雙清亮的眼睛,鬼使神差地將吻了上去。
喬頌的嘴唇柔軟而冰涼,趙子書久久停留,有些欲罷不能。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
趙子書一把推開喬頌,唇上火辣辣的疼,“喬頌,你竟然咬我?!”
“魚……好吃。”喬頌嘟囔一聲,翻了個身,成功吃到了魚的他,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睡覺了。
趙子書又是憤怒,又是哭笑不得,最後嘆息一聲,拿了條毯子替喬頌蓋上。
洗了澡出來,趙子書盯著沙發上那團黑影許久,才回房睡覺。
這一晚,趙子書睡得不好。睡在沙發上的人一直困擾著他,盤旋在深深的腦海裡,揮之不去的出現在夢中,繼續了那個吻。
為什麼這個人總是讓他打破原則,總是讓他難以自已?
……
第二天。
喬頌是聞到魚的香味醒來的,揉了揉痠痛的肩膀,環顧四周,沒有見到一樣熟悉的東西。
這是哪兒?誰在做魚?
“你醒了?”趙子書從廚房探出頭來,“茶几上有新的牙刷和毛巾,衛生間在你的左手邊,洗漱好就可以吃午飯了。”
喬頌:……
怎麼回事?睡了一覺就翻天覆地了嗎?他怎麼會在趙子書家?而且趙子書為什麼那麼溫柔的跟他說話,還做飯給他吃?
心中的疑惑雖多,但喬頌卻什麼也沒說按趙子書的安排洗漱好回到飯桌前等候。
喬頌保持沉默更重要的原因是,他餓了。
趙子書做了水煮魚、麻婆豆腐和海帶排骨湯,菜上齊後,兩人都是家教良好的食不言者。喬頌足足吃了三碗飯,將魚挑得乾乾淨淨,才放下筷子。趙子書卻沒怎麼吃,只喝了兩碗海帶湯。
“你怎麼不吃魚?”喬頌擦乾淨嘴,才發現趙子書面前沒有一根魚骨頭。
趙子書意有所指道:“嘴被一隻野貓咬破了,不能吃辣。”
喬頌不知道野貓指的是他,昨晚的記憶只停留在流火酒吧,後來發生了什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喬頌主動請命洗碗,趙子書倚在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喬頌被這露骨的視線看得渾身不自在,碗都差點滑落,“趙子書,你看著我做什麼?你今天沒有通告嗎?”
“看你會不會把我花幾千塊淘來的碗摔碎。”趙子書微笑回答,今天的趙影帝在喬頌面前格外溫柔,一點也不像剛認識的喜怒無常,“至於通告……沒有。”
實際上是趙子書讓經紀人將通告全部取消或推遲了。
喬頌並沒有懷疑,只是羨慕趙影帝當得比他這個還沒出道的新人還悠閒。他小心翼翼的將趙子書口中幾千塊的碗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