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孟濤極力袒護夏微,在他心裡夏微幾乎接近神聖的地位,他怎麼會忍受別人褻瀆他的女神呢!“爸,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你看微微一個人生活,咱們給她開的工資又不高,就覺得她手腳不乾淨,對吧?微微不是那樣的人!”
孟姜懶得跟他爭辯誰乾淨誰不乾淨的問題,廖紅英畢竟是彭鶩介紹來的人,他能懷疑到她頭上去嗎?
“就四百多塊錢,算了吧。”
孟濤能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嗎?孟姜顯然已經給夏微打上了“罪惡”的烙印,孟濤一定會證明夏微的清白給他看!
當天晚上,孟濤一個電話打到彭家家裡,把這件事告訴了彭飛。
彭鶩閒著無聊,偷聽了彭飛的電話,心裡對孟濤說的這件事已經有了清楚的底。
第二天,夏微來做兼職,就覺得店裡的氣氛有些奇怪。
孟姜的腿腳不好,很少在這麼早的時候到店裡來,只有在人少的時候照顧一下生意。
而且今天是週末,他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微微啊,生活上有什麼困難就跟孟叔叔說哈。”孟姜的臉上掛著難看的笑容。
夏微覺得莫名其妙,她見孟姜去搞櫃檯裡的衛生,自己就去打掃其他地方了。
彭鶩來了,他跟夏微打了一聲招呼,哪知對方就瞟了他一眼。彭鶩就知道她還在為他撮合她跟彭飛的婚事而生氣。
不理他正好,彭鶩掏出一個信封,推到孟姜跟前。
“什麼呀這是?”孟姜狐疑著開啟信封,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雖然他沒仔細數,但他一眼就知道信封裡的嶄新鈔票絕對不下一百張!
“你這什麼意思?”孟姜有些不愉快了,總覺得自己被彭鶩當成窮要飯的了。
“昨天我聽你兒子打電話給我兒子說你們店裡短錢的事,這些是給你的貼補,要是以後再短錢,就從這裡面扣。”
彭鶩這麼一來,孟姜反倒覺得自己小心眼兒了。他看了一眼夏微,禁不住開口,話裡還帶著警告的意味,“你就這麼幫著她?”
彭鶩笑了笑,沒說破,只道:“不瞞你說,我遺囑都寫好了。將來我要是有個萬一,我兒子跟微微各分我一半財產。微微這孩子心裡有什麼苦從來不跟人說,你就對照應著點兒吧。”
跟夏微無親無故的彭鶩都做到這個份兒上了,孟姜豈會輸給他?
孟姜將信封推還給彭鶩,“這孩子一樣也是我看著長大的。”
“你就收下吧。”
“你就拿回去吧。”
兩人你推我讓的,最後著信封落到廖紅英手裡去了。
廖紅英一來就看見他們兩個大老爺們兒為一個信封扭扭捏捏,她搶過來一看,裡面竟塞滿了一沓鈔票!
“這錢誰的?”沒人認領,她可要拿走了。
“放下!”彭鶩低喝道。
廖紅英臉上的喜色盡退,她不屑的嗤了一聲,把信封扔到了櫃檯上。
她屁股剛挨著凳子,就被彭鶩拉外面說話去了。無非就是要她跟夏微學學,別成天伺候別人的人,卻擺著一副別人該伺候她的態度一樣。
他們剛出去,孟濤就氣呼呼的來了。他把四百塊錢往桌子上一拍,沒好氣的對孟姜說:“錢是我拿的!”
孟姜一早出門,孟濤就知道他為那四百塊錢的事兒過不去。不管是夏微拿的也好,還是廖紅英拿的也好,這事兒說破了,不止他們難堪難看彭鶩的臉上也掛不住。
“你哪來的那麼多錢?”這兒子是他生養的,孟姜會不清楚他的性子?“我把你養這麼大就是叫你給人背黑鍋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