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傳送。我估計咱們前腳出了中京,後腳中京就出現變化了。”
“這麼多鬼心思,看你也不像是個讀書人啊。”張之江雖然對高楓的分析不置可否,脾氣卻好了一些,隨意在店裡看著。的確蕭條了許多,按說高家商號雖然說不上是數一數二,但有奉天侯這樣的臂助在身後,又是多年的老字號,店裡的貨物應該玲琅滿目才是,但觸目所及都是一些散碎的小件,夥計搭理的勤快,貨架子上還沒落灰,不過看這架勢也快了。
不多久,小夥計弓著腰掀起門簾,一個胖乎乎四十多歲年紀的中年人笑呵呵的出來。
“兩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胖乎乎的中年人拱手說道,一邊說,眼睛一邊有意無意的掃著高楓和張之江。身上的衣服雖然沒有補丁,卻也看不出來什麼大戶人家的架勢,張口就是百倍的價錢,估計是大話欺人。掌櫃的在宣州接人待物多了,兩隻眼睛認人無數,只看了一眼心裡就給高楓兩人定下了騙子的標籤。
“自然是有大買賣,掌櫃的找一處僻靜地兒,咱們詳細說說。”高楓回禮,見掌櫃的眼睛裡jīng光直閃,微微一笑,說道。
“客官恕罪,咱高家的店面雖然不大,但存貨多多少少也有一點。兩位說是百倍的價錢,能否讓老朽看看二位的定金?”
高楓心中好笑,隨手在寶具裡拿出一大塊金子,這塊似乎是在rìjīng上白銀化金的那一塊。金子託在手裡,光芒閃爍還有一股別樣的氣息,想來是rìjīng的味道,雖然很淡,但高楓還是能覺察的到。
掌櫃的臉sè一變,瞬間臉上堆滿了笑意,把小夥計打發到一邊,笑呵呵的掀著門簾,賠笑道:“老朽真看走了眼,這當口買賣不好做,兩位多多包涵。”
高楓和張之江也不多說,直接隨著掌櫃的進了後堂。
進了小廳,張之江隨手關上房門。掌櫃的雖然一臉堆笑,神sè卻一緊,隨即那抹緊張便被強壓了下去。回頭看著高楓二人,不知道這是要做什麼。
“我是家裡的執事,來就是問問一些關於中京的情況,掌櫃的不用擔心。”高楓笑著坐下,手上拿出高家執事的令牌。
“您就是。。。。。。就是高楓執事?”老掌櫃的伸出宣州,並不長回京,高楓當上執事的rì子也不久,兩人並沒有見過。但高家旁支一個落拓的小子當上了執事,和高家二爺的事情也知道一些。此刻見到高楓,眼神裡有些敬畏。剛要大禮參拜,被高楓無形中的力量扶起,聽高楓說道:“不用這麼見外,都是自家人。我們來就是想問問掌櫃的知道多少關於中京那面的訊息?”
掌櫃的略一沉吟,說道:“中京那面已經戒嚴有將近一個月了,聽最後來的行商們說,那裡許出不許進。後來大半個月前,宣州也開始戒嚴,具體的事情這些天南海北走商的也不知道多少,很多事情都荒誕不經。有的說中京。。。。。。”說到這裡,掌櫃的四處看了看,壓低了聲音說道:“說夏皇駕崩,兩個王爺為爭皇位大打出手。”
果然是荒誕不經。高楓也知道行商之間多是喝多了吹牛的話,怎麼嚇唬人就怎麼說,也不在意,淡淡的說道:“繼續說。”
“還有說是宣州鎮守都得到軍令,隨時準備帶大軍回中京城勤王。”
問了半天,掌櫃的只知道一些江湖傳言,全部都經不起推敲,有用的東西甚少。高楓也很無奈,寬慰了掌櫃的幾句,站起身就要走。
掌櫃的面帶難sè,說道:“執事大人,這次回京還請幫老朽美言幾句。宣州戒嚴封城,這段rì子整個家裡在宣州的商號收益慘不忍睹。。。。。。”
“沒事,侯爺一定不會怪罪你的。”高楓笑道,心裡卻在琢磨著中京那面的事情。也不從前門走,帶著張之江從後面院牆跳了出去。躲過太平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