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了,廖遼那邊又沒記者盯著,自己還有必要獨守空床麼?
想了想,他放下水壺,道:“行,我待會兒就過去!”
…… ……
如願以償。
李謙如願以償,廖遼也如願以償。
什麼聽新歌,顯然連藉口都算不上。
廖遼搬家之後,齊潔就繼續租廖遼此前住的那套公寓,畢竟齊潔現在也是唱片界不大不小的一個人物了,是明湖文化的總經理,住的當然不能、也不必太寒酸,而給李謙打完電話之後,廖遼又飛速地把家裡的保姆阿姨和黃文娟都給支走了。
李謙一到,那就等於是火星子濺到了乾柴垛上,哪有個不燒起來的道理。
打從李謙進屋,廖遼就不錯眼珠地看著他,然後倆人一句話都沒說,只是擁抱在一起親吻片刻,李謙就一把把她抱起來了。
廖遼骨架大,體格又好,雖說是第一次,可也就疼了最開始那一小會兒,然後就變得比李謙還瘋——哪怕是在床上,她跟周嫫也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風格。
周嫫是有股妖氣,尤其是在床上,妖得讓你蹭蹭冒火。
而廖遼則是瘋,瘋的讓你天雷引動,天塌地陷。
完事兒之後,倆人沒羞沒臊地光著屁股疊在一起,她才又開始感覺疼。用她的話來說,“感覺裡頭好像是被磨掉了一層皮似的,火辣辣的,蟄得慌。”
那地方又沒法抹藥,只能忍著。
不過歇了一會兒,廖遼就又來了精神,手臂支在李謙胸口上,下巴點在自己的手背上,一條光溜溜的大腿還不住地在那兒磨呀磨,她說:“我唱給你聽聽啊?”
李謙點頭,她就唱:“黯淡了刀光劍影,遠去了鼓角爭鳴,眼前飛揚著一個個,鮮活的面容。湮沒了荒城古道,荒蕪了烽火邊城,歲月啊,你帶不走,那一串串熟悉的姓名……”
她唱著唱著,李謙不由得就抬手幫她打起拍子來。
等她唱完了,想了想,李謙一本正經地說:“其實我聽你唱過那麼多歌,到剛才才覺得,你唱的最好聽的,是剛才那段兒。”
廖遼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毫不示弱地挑挑眉毛、拋個媚眼兒,“上癮了吧?要不再給你唱一遍呀!”
李謙不屑地瞥她一眼,“還唱?還是改天吧!疼的不是你是吧?”
廖遼還真就不是那種服輸的性子,尤其是現在食髓知味,那種疼裡帶著絲絲痠麻的美,反倒更讓她上癮。她咬著嘴唇兒、抬頭看了李謙一眼,手卻往下摸過去。
這些事情,對於人類來說,一旦嚐到裡面的甜頭兒,那就完全可以無師自通,根本不用教——也就幾下撥弄,本就沒太過癮的某個傢伙就精神起來了。
廖遼咬著嘴唇兒,翻身騎到李謙的肚子上,然後一點點往下退,往後摸摸索索地對了半天,才算是對準地方,眯縫著眼睛坐下去,嘴裡“絲……絲……”地抽著涼氣,不過,稍微活動幾下,慢慢地,她嗓子眼裡就開始有聲音磨出來了。
然後,她居然還有心思問:“哎,我跟她,誰好?”
李謙正美得不行,伸手託著她的屁股幫她,聞言無奈地看她一眼,“故意的是不是?能不問這個嗎?”
可是廖遼不服輸,一邊動一邊盯著李謙的眼睛,倔強地問:“我跟她,到底誰好?”
李謙無奈地皺皺眉頭。
不過旋即,他還是坦誠道:“她比你妖,你比她瘋。不一樣。”
廖遼又哼唧了幾聲,才問:“我瘋?什麼意思?”
李謙“啪”的一聲在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你第一回啊姐姐,這還不叫瘋?”
廖遼“嘁”了一聲,不屑地道:“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我跟你說,跟小潔我們上大學那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