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宮的大門。而在目前這種情況下,克里姆林宮內能夠讓楚思南如此氣悶的人,似乎並非很多,這個人會是誰?難道是科涅夫?不,巴季茨基很快否定了這個猜測,不為別的,就因為在他看來,科涅夫還沒有這樣的資格。難不成是……
“走啊,想什麼呢?”似乎感受到了巴季茨基的走神,楚思南站住腳步,回過神來催促道。
“好,那就走走,”巴季茨基很快拋下了心中的猜測,也許在他看來,那個人是誰並不重要,他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跟著前面的將軍走,而這個信念,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建立了。
“說實話,別看我這段時間長居莫斯科,但是卻也沒有機會來這裡閒逛,嘿嘿,自己逛沒什麼意思,而別的人呢,又感覺不是很對眼……”
跟在楚思南的身後,巴季茨基似有所指的說道。
第十九章 身不由己
伴隨著腳下踩踏積雪所發出的“嘎吱”聲,楚思南與巴季茨基兩人並肩走在莫斯科紅場上,厚厚的積雪上,很快流淌出兩道長長的印記。
“將軍,”就這樣靜靜的漫步了幾分鐘,巴季茨基突然開口,不過接下來的話對他來說似乎有些難以出口,因此便來了一個突兀的停頓。
恰在這個當口,一隊在廣場上執勤的蘇軍士兵迎頭走來,在距離兩人十幾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那位帶隊的上士顯然認出了兩人,他挺胸昂頭,高呼一聲:“立正!敬禮!”
“刷!”士兵的隊伍齊刷刷的停下來,挺胸昂頭槍挎肩,在奉上一個標準軍禮的同時,還將目光齊刷刷的投射到了楚思南的身上。
楚思南的臉上展露出一絲微笑,他信步從士兵們面前走過,抬起的右手始終平舉帽簷邊,以此向這些尊敬他計程車兵們回禮。
“辛苦了,稍息吧。”走過下士身邊的時候,楚思南隨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就在後者錯愕間面泛紅光的時候,他已經同巴季茨基一前一後的向廣場東側走去。
“你剛才要說什麼?”待走遠之後,楚思南微微側過頭,對身邊的巴季茨基說道。
“哎,我是想問將軍一句話,可是,可是又不知道這話是否該……”巴季茨基猶豫著說道。
“呵,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瞻前顧後了?婆婆媽媽的,像個女人。”楚思南從口袋裡取出一包香菸。遞給巴季茨基一支,又往自己的唇邊送了一支,這才笑道。
“不是我瞻前顧後,而是我擔心將軍你怪我多嘴。”巴季茨基搶先取出火柴,為楚思南點上菸捲,同時說道。
“只要不是那些拍馬屁地話,我就不怪你多嘴。”楚思南深吸一口香菸,看著那菸頭上火星撲撲閃閃,嘴裡卻含糊不清的說道。
“那我可說啦。”巴季茨基小心翼翼的問道。
楚思南鼻孔裡噴出一縷淡淡的藍色煙霧,點點了頭。
“將軍。”巴季茨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你同圖哈切夫斯基同志之間,是不是。是不是有了什麼隔閡?”
“哦,為什麼想到要問這麼一個問題?還是說你聽到了什麼風聲?”楚思南皺了皺眉頭,看似心不在焉的問道。
微微聳肩,巴季茨基說道:“這還用聽到什麼風聲嗎?我對將軍你太瞭解了。原本我還納悶你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回來,而匆匆回到莫斯科,卻又牴觸著進入克里姆林宮,這些就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更何況這段時間以來克里姆林宮的諸項決策也令人摸不到頭腦。畢竟以科涅夫的聲望來說,他是不合適在這個時候擔任西線戰役總指揮的。所以我猜想,將軍你定然是同圖哈切夫斯基同志之間有了隔閡,因此才會有今天的表現,而克里姆林宮對科涅夫地任命,顯然也是為了推出這個傢伙。從而在某些方面對將軍你構成牽制。”
楚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