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海盜都來了啊。
她那被快艇爆炸炸的四分五裂的、關於“此行是為談判”的意識終於粘合復位。
要麼說女人的思維就是怪呢,她第一反應居然是——
“我就剩一身衣服了,跟海盜去談判。一談三五天,人家會笑我每天都不換衣服……”
人家有空笑你不換衣服嗎?海盜三五個月就一身衣服吧……
“還有,我穿拖鞋……”
海盜還光腳呢,唯一一個穿拖鞋的鞋子還沒你的結實。
她外穿的衣服到底還剩什麼,衛來粗翻了一下。
真沒了,除了昨天在海里泡完洗了曬乾的那套,就剩一條短褲、一條打底,是當初尋思著在海盜船上穿不合適留下的,其它的:披綢、口紅、襯衫、吊帶、長褲……
都淹海里了。
岑今看了衛來一眼:“本來,我帶了一箱子的衣服出來……”
開始了,女人就喜歡翻舊賬。
“僱你做保鏢也是撞了邪,衣服一天天見少,越來越少……”
她忽然住嘴。
衛來盯著她看,說:“再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