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救出之後,她又昏迷了,不省人事之前,依稀只記得自己被抱入一副寬厚的胸膛,一路快馬賓士。抱著她的人……會是大王嗎?
「擁有寡人的恩澤,這算是為難嗎?」
見她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推拒他,這讓他更加怒火中燒。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為她這般荒唐的趕赴南門,他本想指派衛尉赴刑場救人即得,然而自己卻在衛尉前腳離去後,後腳便捺不住的親自整裝匆匆趕去,就怕慢一刻她已人頭落地,內心的焦急可說是前所未有,趕赴刑場後,又以為她已命喪黃泉,一顆心竟無法控制地狂怒,血一收暴怒的逆流,怎麼也平息不住。
直到聽見她那微乎其微的聲音,怒火才剎那平靜下來,發現她原來是昏倒了,倒下的身子正好被身旁倒下的無頭屍首壓得正著,那屍首的血流得她一身,伏躺在地上,任誰也會以為她的頭已遭砍下,屍首不全了,哪知她命大,九死一生的得救,這才在眾人的驚愕中,親自抱起她策馬狂奔回宮中,召來太醫,也因而得知讓他怒髮衝冠的事情。
「大王,奴才只想在宮中當個奴才安穩度日,不想成為您後宮的女人之一。」
「後宮女人有什麼不好?!錦衣玉食,風光耀眼,多少人想進寡人的後宮,而妳竟然自絕前程?」
「不,奴才沒那番妄想,只想當個供人使喚的奴才。」
「妳當真如此命賤?!」
「望大王成全。」
「妳!」瞧見她眼中的堅決,贏政更加氣惱不已。他竟成了她避之如蛇蠍的人物!「妳還是閹人時寡人就沒打算放過妳,更何況現在得知妳是女人,妳想寡人會怎麼做?」
會不顧一切的掠奪她!曲奴兒心一寒。她知他太深,得知他一定會這麼做,沒有任何人或任何事,可以阻止他奪得想要的東西,儘管這樣東西只是他一時的興趣,但他依舊不會放過,這就是他予取予求的殘性。「奴才說過寧死不屈。」
「寡人也說過,嘗過後,即便妳死也值得!」
「大王!」她瞪大眼。她怎能忘記他是如何殘忍的人物?
一把扯開她緊纏身子的薄被,贏政粗暴的說:「該是品嘗的時候了,不管妳願不願意,都得服從寡人的命令!」他想要她,出奇的想要她,這份需求大到讓他全身發疼,也許嘗過她後,就算她在他面前死去,他也能滿足地笑著看她斷氣而不會戚到可惜。
薄被被掀的剎那,曲奴兒全身光涼,纖纖玉體雪白呈現,她羞憤異常,還想反抗,但那雙纖細的雙腕已牢牢被人箝住在頭頂,讓她動彈不得,「大王……」
「住口,此刻除了妳忘情的呻吟聲外,寡人什麼也不想聽!」他立時封住她的口,蠻橫的橫掃她的唇峰,手掌也放肆的在她身上撫揉。
「不!」她痛哭掙扎。
「這個字寡人也不想聽!」他吻得更加緊密,她每個逸出的聲音都隱進他的口中,他愛極了她的味道,曼妙而刺激,不顧她奮力的抵抗,手掌已覆住她的雙峰,激切的蹂躪,堅挺了她的蓓蕾,讓他愛不釋手。這女人彷佛是為他而生,完美的線條正好符合他的軀體,密合他的手掌。
他要她,即刻就要!扯開自己的長袍,他要佔有身下這個不馴的女人,手掌觸向她細嫩的大腿,昂藏一挺的想要進入,可就在這時,身下的女人忽地止住不動,贏政警覺的抬首一望,愕然瞧見她唇角滴落的那道血痕……她竟敢咬舌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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