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是藥效未到,抱著這一絲幻想,苦苦等待了五天,但這五天來,陳虎一動不動,連個幻覺都看不到,更別提什麼起死回生了,因此,兩人也徹底的放棄了那絲僥倖的幻想,默然接受了陳虎早已死去的現實。兩人相互商量了一下陳虎的後事,決定在明天安葬陳虎。
第六天,風和日麗,木屋中,陳大彪緊緊的握了握陳虎冰涼涼的小手,潸然淚下,溫柔的說道:“小傢伙,希望你在下面不要太痛苦,我已經為你報仇了。”說著,手上拿出一串滿是上品的魂珠項鍊,顫顫巍巍的說道:“孩子,我沒什麼送你,就拿這串我親手做的魂珠項鍊代替我陪你吧!”越說越傷心,狂湧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滿臉的傷痛滿含著兩個月的點滴,隨淚而出,痛苦許久,最終,青衫人將陳虎的屍體抱起,兩人徑直的走向遠方。
樹陰沙沙,涼風習習,山平地闊,山清水秀,坐南朝北,如此一塊風水寶地,便是兩人的目的地。兩人不緊不慢、一前一後的前進著,四面滿是細弱的荊棘和稀疏的樹陰,幽靜祥和,冷冷清清,兩人內心沉重,一路沉默,突然,青衫人大喝道一聲,打破一切的沉重的氣氛,“哼!出來吧!”下一瞬,一道道黑影魚貫而出,沙!沙!沙!一共有七個人從草叢中竄出來,那些人都統一的身穿黑衣長袍,手持兵刃,面帶黑布,黑袍上印有金斑虎的圖騰,猶為刺眼,一看便實力不俗,來者不善。其中一名身材最矮的人,用手指頭指著他們,帶有幾分囂張氣焰威脅道:“把你們手上的孩子叫出來,不然我要你們死得很精彩。”大漢一聽,頓時不樂意了,猶如點了火的**,一觸即發,拳頭青筋直冒,咯咯作響,正好想撒撒他那滿腔悲憤的怒氣,可卻被青衫人制止了,青衫人給大漢使了個眼,才迫於師兄的威嚴,狠狠的盯著他們,青衫人玩味十足的說道:“好大的口氣啊,不怕風大閃著舌頭,我到要看看你們那來那麼大的口氣。”剛說完,對面七人中另一個黑衣人忍不住狂妄的吼道:“我們是天月教的內閣,哈哈,怕了吧!想跑了吧!這就送你們下地獄去。”一邊說,還一邊發出的目中無人的狂笑,如同烏鴉叫春般難聽,大漢一聽,頓時,怒火中燒,青筋直冒,雙手一抬,毫無顧忌的衝了上去,青衫人也很識趣的放開的阻擋,心想:看來這傢伙看來是真生氣了,接下來可有好戲看嘍!挑釁似的回了句,“喂!對面的,你們不是很勇敢嗎?讓我師弟來試試吧!”
對面七人一看,頓時,笑成一片,其中的小個子黑衣人更是肆無忌憚的狂笑道:“”哈哈哈!一打七,你當他是誰啊?想投胎早說,本大爺就送你們一程。”小個子一邊說,還一邊阻止別人過來,“你們別管,這傻子,我來解決。你們去弄死那個狂妄的老頭。”,“是”說完,黑衣人傾巢而出,六人衝向青衫人,一人衝向大漢,激戰一觸即發。
“嘭——咚——騰!”,兩道身影激烈的碰撞,激起萬層風浪,掀起一道白白的塵霧,白霧中,只能依稀的看見兩道身影激烈撲襲,撞擊,左勾拳,右勾拳,你來我往,相互拍打,難分難解,不得不說,小個子黑衣人果然是有幾分驕傲的資本的,不然也不可能來到死亡之霧這鬼地方。時間稍縱即逝,很快便有了結果,只見,一道身影抬起右手肘狠狠的撞向那另一個身影的背部,那道身影應聲倒地,墜入塵霧中,沒有了動靜,白霧外,誰也不知是誰倒?只有青衫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