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賦行酒令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現在聚會很多事去歌廳之類的場所,其中的文化層次太低了。”
顧飛笑道:“千萬別談文化層次,現在的娛樂絕對說不上層次兩次,往往全是發洩,要不是就是打麻將,以前那種文人之間的聚會方式早已消失了,其實想想來說,還真是ting懷念的,我們只能從紅樓夢之類的書上去想象當時的那種場景,對於精通古文化的人來說不能不說是一種遺憾,尋遍天下卻無一知己。王國維當年也是這種絕望的心情吧,他很乾脆,選擇了自殺。因為,這個時代他是活不下去的,他只能活在古代。他的遺言:五十之年,只欠一死,經此世變,義無再辱。他的死因一直是個謎?為什麼國學大師要自盡?其實我認為很簡單,你看看他做過什麼事情就知道了。集史學家、文學家、美學家、考古學家、詞學家、金石學家和翻譯理論家於一身的學者,生平著述62種,批校的古籍逾200種。研究了那麼多的古書,自己的身心一直沉浸在這裡面,但是當時清朝要完了,時代要變了,他是承受不了時代變遷的,因為他這輩子都是活在之前的時代,社會文化的變革,這點是他不能承受的。”
李慕菊說道:“王國維來說,其實我們大家可能光知道他寫的人間詞話吧,裡面描寫了人生的三種境界,古今之成大事業、大學問者,必經過三種之境界:‘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此第三境也。三種境界廣為流傳,這麼多年來一直流傳不衰說明自有其獨特的魅力,可惜啊,能寫出這種書的人最後竟然自盡。”
顧飛嘆道:“只有這種純粹的人,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才能寫出這樣的句子。說實話,就算他活著其實也過的沒意思了,他陷入的太深了,時代的轉變,社會的轉變,人們思想的轉變,我想他活一天就是一天的煎熬,這種精神上的痛苦是外人所不能瞭解的。正是人各有命啊,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利,其實我們後人對很多事情都不瞭解,是沒有資格下評論的。尤其從一些膚淺的資料就輕易要結論。那種時代鉅變的時刻,其實最痛苦的就是前朝遺民了,那是一種精神上的絕望,比**痛苦百倍。所以我說人活的就要開心,何必那麼執著呢,時代變遷自有其定數存在,不是人為能改變的,隨其勢才是明智的選擇。”
李慕菊說道:“道家的說法確實很複雜,一會順一會逆的。到底是順還是逆啊?”
顧飛道:“這個看情況了,順和逆其實本為一理,不過因為語言的差異強行分開的,所以來說,道很難用語言表達的。這個要靈活,不要死板,我跟你說過了,修道不是簡單的事情,修道者多如牛毛,得道者鳳毛麟角,真正有幾個人修出了大神通的?太少了。”
李慕菊說道:“神通這個詞語好像是佛家提出來的,當時釋迦摩尼說道;神通抵不過業力。現在被跟多人引用,說神通不好。”
顧飛大笑道:“這是太搞笑了,佛祖本身沒說錯,神通隨好,但是抵消不了業力,因為業力是宇宙最基本的法則,是宇宙構成的基礎。但是你要說神通沒用,神通不好那就是胡扯了。後世批判神通的大部分都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主。佛祖只是說神通不是根本,但絕對沒有說神通無用,神通不好,其實神通正是修為的一種標準,區別凡人的一種狀態,自身沒有神通談什麼修道?修不出神通和常人有什麼區別?佛祖等一些宗教的大能有沒有神通?肯定有的,但是他們往往不以神通說事罷了。修行者假如跟常人一樣,沒任何的特異出,那修行還有什麼意義?只能這樣說,有神通而不用,但是你本身沒神通就稱不上是修行人啊。”;
李慕菊說道:“反正我現在看很多宗教人士都說神通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