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帶過了,基本上跟沒學過一樣。
舌像來說,關鍵的問題是。教科書給出的圖片都是很典型的圖片,一眼就能分清的圖片。而我們看病實際過程中所見到的舌頭往往沒有那麼典型的,所以在實際當中的舌頭才是我們要學習的地方。舌的診斷必須親自接觸病人,在實際中觀察才行。而只是看幾張舌的圖片能學到什麼?
很快,舌診考試都完了。顧飛隨便答了兩個,考官不是很滿意,但是也算過關了。
馬上就面臨脈診的考試了。同學們一陣期待,這個脈診考試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方式進行呢?
映入學生們眼簾的一個一部機器,旁邊一個橡膠管連著機器。這個機器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放在這裡幹什麼呢?就在大家正在納悶的時候,旁邊的一個老師說話了。
這個老師笑道“大家沒見過這個東西吧。其實以前是沒有脈診考試的,今年為什麼突然有了呢,這就要歸功於我們學校研發的國家專利了。那就是脈診儀。這個儀器能模擬很多種脈象,供學生們練習和參考,大家可以先熟悉一下這個機器。”
脈診儀!同學們都愣住了,脈象也做成儀器。真是坑爹啊,我們以後到底是給人看病還是給機器看病啊。這也太離譜了吧。
顧飛試了一下機器,對老師說道“這個儀器不怎麼好用啊,跟人的脈搏差異xing很大。”
那個老師說道“能模擬成這個樣子已經不錯了。再說了,你mo過幾個人的脈,我覺得都差不多麼。”
顧飛無語了。這世道,連脈診儀也出現了。學生們在脈診儀上練習有什麼意義麼?到了臨chuáng一樣不會mo脈啊。這種無意義的儀器也能獲得國家專利,顧飛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所謂的脈診,光看書沒有,如果要掌握的話,必須透過大量的實踐,至少要mo成千上萬人的脈象,才能慢慢的熟練和總結出來,這不是一個小工程,絕對不是靠著什麼脈診儀能夠學成的。這一點來說,沒有半點取巧的可能。所以你一箇中醫大學不去讓學生真正的接觸病人,而是去搞什麼脈診儀,本身就是捨本逐末的做法。就是這樣,學校還在沾沾自喜,認為自己做出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顧飛無聊的坐在脈診儀旁邊,看著周圍的同學興高采烈的擺弄著脈診儀。好像發現了什麼稀奇的事物一樣,或者在感嘆這個發明的偉大。
顧飛嘆了口氣,學生們真的是太幼稚了。把脈診想象成了什麼了?當成遊戲嗎?把看病也當成了遊戲麼?大家平時上課那麼認真,現在卻把脈診當成了遊戲,這是何等的悲哀。這種悲哀和無知比上課去網咖玩魔獸世界還更無知,該玩的時候可以玩,但是牽扯到重要的醫術的時候,就要認真對待才是,畢竟你以後是醫生的身份啊,這個你玩不起啊。
學生們對於中醫的認識太過於幼稚了。太容易被糊弄了,自身沒有任何辨別的能力。“一群文盲,”顧飛默默的說道。
胡勳就在顧飛身邊坐著,問顧飛:“文盲?呵呵,你說他們是文盲。要不要我告訴那邊的女生啊,讓她們集體鄙視你。”
顧飛說道:“包括女生在內,都是文盲,我真的沒有說錯。你問問他們除科教書外看過幾本中醫書籍,他們對於中醫的認識太膚淺了。竟然對脈診儀這種沒用處的東西這麼感興趣,沒救了。”
胡勳說道:“呵呵,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變態啊。不是誰都是天才的,不要拿你的標準衡量別人啊。說道這個把脈,就算是老師都沒有幾個會的,別說是學生了。根本沒法考試的。”
顧飛嘆道:“中醫沒落太多了。古代的太醫院當初多嚴格。現在的中醫大學根本都沒有可比xing了。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真不知道以後中醫將會處於何種境地。老師的麻木,學生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