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別來打攪你們,你就來呀。”
一邊說,她一邊把馮見雄的手,摁到自己的婚紗吊帶上搓揉。
馮見雄其實自己都不知道如何本能地一鉤,吊帶就滑落下來了這個動作他真沒經過大腦。
虞美琴臉色血紅,羞恥之心尚在的她,徹底敗下陣來。
“你你你……你為什麼這麼熟練!你到底脫過多少次吊帶啊!”她忍不住在內心瘋狂吐槽馮見雄。
“肌肉記憶……肌肉記憶,嗨,我也不是故意的。”馮見雄有些語無倫次。這種尷尬場面,就是口才再突破天際也沒用啊。
他知道唯一的辦法,就是對虞美琴表忠心。
所以他一邊道歉,一邊回身吻了過去。
踢打,掙扎。背後已經掉了婚紗的宿醉田海茉也纏了上來。
騎虎難下,誰也不能退讓了。
虞美琴流下了double…kill的淚水。
“哼,就把茉茉姐想象成古代檢驗駙馬爺***的試婚**好了!”她一邊強忍著身體的痛苦,一邊在內心用精神勝利法安慰自己。
這一切,已經脫離了馮見雄的劇本,他本來發誓要給虞美琴留下一個專注,神聖的回憶的。
一切的罪孽,都由他來揹負吧。
一夜無話。
次日,馮見雄像三明治肉餡一樣醒來,覺得自己的腎虛到了極點。
差點兒連“請勿打掃”的客房牌子都忘了翻。
他強忍著腿軟,哆嗦著跑到門口,把門外的牌子翻過來,這樣就不會有人來打掃了。
重重躺回床上的時候,他覺得整個人都快散架了。
虞美琴和田海茉,也被這一下折騰醒了。
其實虞美琴根本是在裝睡,她只是不好意思第一個醒來。她內心隱隱期待的,是田海茉酒醒後自知理虧,然後先圓潤地躡手躡腳走掉。好讓她獨自享受一番跟愛人一起醒來的溫馨。
可惜,田海茉這傢伙宿醉太重,所以一直沒醒。
田海茉眨了眨眼睛,略微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情,這才面露愧色。
“美琴,咱一直是好姐妹,昨晚的事情,就當兩不相欠吧。昨晚雖然是你公開關係的日子,但也是我這輩子唯一穿婚紗的日子了。咱都有無法退讓的理由,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田海茉爽朗豁達地建議。
虞美琴本來是要生氣一下的,尤其是她的傲嬌矜持,突然就猝不及防被攻破了,這讓她情何以堪。不過聽田海茉說得這麼理所當然,她卻突然沒了勇氣。
“一碼事歸一碼事,哼~”她硬氣地哼了一聲,狠狠錘了田海茉兩拳,然後不知所措。
“行了,要打都打我吧,要是捱打就能解決問題,我早就全部解決完了。”馮見雄插了句嘴,雙手左擁右抱同時安撫了一番,把仇恨值都拉回自己身上。
田海茉漸漸清醒,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
她其實是不太在乎的,跟史妮可一起玩的時候,也覺得特別放鬆。
於是她湊到虞美琴的耳邊,用讓耳垂癢癢的、只有一個人能聽見的輕微音量說:“試著把我想象成靜靜,是不是就沒那麼尷尬了。”
虞美琴臉色血紅,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黑歷史被揭破了。
還是互不干涉吧。
……
馮見雄在京城的別墅小住了一週,才回到錢塘。
南筱嫋的婚禮現場的一些節目,很快被好事之徒up到了niconico影片網上。
按說,這種私下裡的結婚典禮,是很少有人拿去曬的。一來是沒什麼亮點可曬,二來也是出於保護個人**。
畢竟,在網上曝光自己婚禮全程的人,幾乎都是娛樂圈人士,只有這些